“這麽熱鬧?”
西裝革履的聶遠從外麵進來,立即成了眾人的焦點。
他像是沒意識到氣氛不對似的,從容地脫掉西裝跟車鑰匙一並掛好,邁著長腿過來。
“你回來的正好,這事就別拖著了。”聶夫人認真道。
“正好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
聶遠乖巧地點了點頭。
她養大的兒子,不管事業做的多大,向來是聽話孝順的。
聶夫人臉上露出滿意地笑容。
顧淺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咬牙低罵,“人|渣!”
傅筠生抬手,抓住那隻卯足了勁掐他肩膀的手,瞥了眼她用力到泛白的指關節,“冤有頭債有主,別傷及無辜。”
他將顧淺的手打落,抬頭清冷地瞧著她。
顧淺被他的動作給掀的趔趄,凶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
傅筠生無言以對,嗬笑,“女人好!套路深又會演戲,耍的男人團團轉。”
顧淺還要反駁,卻聽到聶遠說。
“我和曼舒的婚禮訂在下月初八。”
“?”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聶遠走過去,沒給曼舒拒絕的機會,將戒指戴到她手上,略帶薄繭的手指摩挲著她的手背,“我想光明正大的跟你走在大街上,宣告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是我此生唯一的愛人。”
“荒唐!”
就在曼舒不知所措,江白傷心難過時,聶夫人一拍桌子,氣道,“你這樣,對得起江白麽?”
“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哪裏比不上這個坐台女?”
聶夫人話說的特難聽,將林曼舒過去的狼狽抖出來。
顧淺還在品味“坐台女”是什麽意思,林曼舒鎮定從容。
她的過去,聶遠是知道的,她不慌張。
淚珠順著眼角滾落,江白憋的鼻尖泛紅。
昨晚,她卸下所有驕傲,卑微地抱住他,聶遠無動於衷。
“我根本沒有碰她。”
聶遠淡漠地看向江白。
江白緊張地攥著雙手。
他已經查清了一切。
昨晚在酒會上,沒人給江白下藥,是她回到休息室自己吃的。
然後又威脅向何給聶遠打電話催他過來。
聶遠不來,她就裝醉打給了聶夫人,在聶夫人的命令下,聶遠不得不來接她。
但江白對這藥特別敏感,藥效發揮的比較快,聶遠到的時候,房間裏一片狼藉,向何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響,從床上跪了下去,事情不言而喻。
聶遠封鎖了消息,把人抱了回來,怕她想不開,徹夜守著她。
直到早晨,看到鋪天蓋地的緋聞,他才急忙接受了采訪,澄清緋聞。
“那帶血的床單是怎麽回事?”聶夫人看向宋姨,“你不是說看著阿遠從江白房間出來的麽?”
她的兒子,是不是說謊,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聶夫人有些失落,說話語氣衝。
“我……”
宋姨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聶先生說沒有,她也不敢說有。
聶遠再尊重她,她的身份依舊是傭人。
江白小姐又不付她工資,她沒必要為她賣命。
"小白?"
聶夫人遲疑地看向哭的惹人憐的江白,想問又猶豫不決。
一股不甘在胸腔裏激蕩,江白嘴唇咬的泛白。
講實話,就是逼死她。
“江白不適合待在這裏了,我找了處新宅子,讓她專心準備考試。”
在江白身上發生的事,聶遠一個字都沒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