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嘶”的一聲,血現,血濺。
當貓十越過蘇魅骨著地並回頭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然被狐狸劍氣撕破。然而,也僅僅隻是撕破。
蘇魅骨則不僅僅隻是撕破,她的右臂,被撕破的衣服遮不住四道口子,血淋淋的口子。
貓十笑了,她說:“看來,你的男人是個沒用的小白臉啊!自己媳婦都被打了,還不敢出來見人。”
蘇魅骨生怕易雙子被激將,怒喝:“你閉嘴!”
貓十樂了,她說:“看來,我說中了。”
貓十語畢,猛然撲向蘇魅骨,兩隻追魂鐵爪一通亂抓,然後與小子母劍的交鋒下火星四射。
縱然蘇魅骨的兵刃在數量上占據極大的優勢,卻貓十的修為跟敏捷使得她的優勢一點兒也不優勢,她連出十劍連空十劍,然後右臉猛地踹了一腳,身體倒飛出去。
貓十的這一腳可謂一舉兩得,一方麵將蘇魅骨踹飛,另一方麵從蘇魅骨的身上借力躥向蘇魅骨的房間。
蘇魅骨不知道貓十看到“戒空”之後會做出什麽事來,欲追無力,唯有急地將幻花鏡召了出來。
然而,貓十一直在提防著蘇魅骨的幻術與幻花鏡,她在聽到身後破風聲響起之後趕緊把眼睛閉,然後在闖入房間之後追魂鐵爪一揮,將幻花鏡擊飛,然後睜開眼睛。
房間裏麵梳妝台上點著一根蠟燭,已然燒了一半的蠟燭。明明有著衣櫃,衣物卻兀自胡亂扔地,肚兜,褲子、裙子、上衣以及月經帶。溫馨的床是一片淩亂,淩亂當中躺著一個男人。
男人蓋著一半在床一半在地的被子,半睜著眼睛,似乎很疲倦。
男人顯然不是死的,也顯然還未睡著,所以顯然注意到了貓十的闖入。
男人半睜著的眼睛將目光移到貓十的身上,看著滿臉意外的貓十說:“男人跟女人不一樣,任何一個男人在床上堅持了一個月之後都會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的,更何況是下床了。”
貓十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難以置信地說:“戒妄,你……你真的……你真的……堅持了一個月?”
此時此刻,倒在地上的蘇魅骨沒有站起來,而是坐起來,雙手捂著臉說:“好害羞啊!你怎麽能這麽直接地問這種事情?”
貓十扭頭,指著蘇魅骨說:“你……你若真的被……了一個月,怎麽還站得起來?”
蘇魅骨得意洋洋地說:“采陽補陰啊!你也是女妖怪,難道你竟不知道?”
貓十從未有過如此想要破壞一個家庭的衝動,奈何不敢跟戒妄作對,便盯著蘇魅骨說:“戒空一定能堅持三個月的。”
語言甫畢,含妒而去。
易雙子聞言是滿頭大汗,怎麽女人吹起牛來還比男人還放蕩不羈?
蘇魅骨聞言是切的一聲,“就算師父能堅持三個月,關你屁事?”
語言甫畢,趕忙捂嘴,我剛剛是不是說了一個毀形象並且有味道的詞匯?師父是不是聽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