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祀子直了身體,望著花媽媽:“那姑娘的確有本事,能讓自己的相好,做出這樣的事來。”
“再請問媽媽,可知那姑娘的相好姓什麽?”
二千兩銀票,問兩個問題,不為過。
花媽媽是場麵上的人,收了別人的銀子,也就不再隱瞞,笑著湊過來,滿臉的厚粉,白花花的:“那姑娘的相好姓什麽,媽媽我沒辦法告訴你。”
“媽媽隻能說,王侯將相寧種乎,有些人,是咱們這種下九流碰不到的。”
王侯將相。
司祀子默了一下,“最後一個問題,媽媽隻要回答我,是與不是。”
花媽媽拍了拍胸脯,摸了摸銀票,斟酌糾結了一下,“你問。”
“王侯將相,可是姓赫連?”司祀子一針見血的問道。
花媽媽一愣,嗬嗬的笑了起來,沒有否認,還打趣的說道:“姑娘真是聰明絕頂,要不您再給我些銀子,我幫您指指路,也就到了?”
司祀子得到這樣的答案,心裏就有數了,站起身來:“多謝媽媽,媽媽的這個樓,開了幾十年不倒,就是最大的本事。”
“回頭我要有什麽事兒,還請媽媽照顧一二。”
花媽媽也隨之站起來,笑得花枝招展:“姑娘客氣了,咱就混口飯吃,沒多大的出息,姑娘下回有這麽好的事兒,一定要來找我。”
有銀子不賺是王八蛋,更何況她年齡一大把,得好好存夠銀子,才能養老。
“一定。”司祀子應了一聲,離開了樓。
外麵陽光刺目,透著寒涼。
四周的積雪,像融化不了似的。
天越來越冷,冷得讓人都伸不出手來。
夏無伸手扶在司祀子手臂上,剛剛花媽媽和司祀子的對話,她聽得真真切切,於是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小姐,被高門大戶相公接出去的姑娘會不會是霜媽媽,而那姑娘生的孩子會不會是赫連三公子?”
司祀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是不是,咱們都要回去跟母親說一聲,畢竟她才是赫連家的夫人,走。”
司祀子帶著夏無去了赫連府。
司祀子算計赫連決。
赫連決被王氏帶回了家,還沒有懲罰,就被赫連候爺以他明日要上職為由,隻讓他跪了祠堂。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懲罰。
仿佛他不是要下藥害人,隻是送補藥。
王氏氣急敗壞,咬碎了一口牙,愣是覺得自己無用,沒辦法保護自己的兒子,氣得一夜沒睡好。
大清早的起來,渾身散發的煞氣,府中所有的人得到了霜媽媽的提醒,都小心翼翼,沒有一個人敢往上湊的。
司祀子過去的時候,她正罵著家裏的下人,連架子都擦不幹淨。
下人被她罵的,不斷的求饒,使勁的扇著自己的巴掌。
“母親。”司祀子叫喚了她一聲:“這些下人不聽話,讓管家好生調/教就好,母親別氣壞了身子。”
有道是有了共同的敵人,以前的敵人就變成了盟友,必須要把共同的敵人消滅掉,才能保持自己的位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