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蜈蚣!”南宮驚恐的歎道,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死死盯著吳應天,不過片刻,毒性立即發作有些難受的他腳下一顫抖,險些摔了下去。
“掌門!”淩方一行人最先扶住了南宮燕,而吳應天此時也才慢慢蘇醒過來。
“哼,原來是門中奸細,好歹毒,算我看走了眼!”
吳應天才回過神來就聽見淩方如此言語,還沒容自己多問就被淩方一掌擊中胸腔處,他體內一悶,重重的摔了下去,險些昏了頭。
“師父?”
“叛徒,不要叫我師父!”
他正想問清緣由,卻直接被淩方何止,再看向南宮居然已是口吐黑血。
不過就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下,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聽得幾聲慘烈的叫聲後,幾名山中弟子吐血倒下,一群喬裝混於山中的弟子突然朝著周圍砍殺起來。
“是迷霧沼澤的人!”身後飄渺一脈的弟子指著砍殺的一行人的腰中係帶大聲叫了出來。
淩方大怒衝著吳應天喝道:“好啊,小子,你居然是這巫妖一族的走狗!看我今天不先殺了你!”
“師父!你聽我說!”
吳應天驚愕,沒想到受師父安排來做劍徒竟然迷迷糊糊就成了這樣的結局,南宮掌門被偷襲受傷,自己還成了沼澤一族派來的奸細,不過眼見淩方沒有罷手,情急之下吳應天也隻好作殊死搏鬥。
他迅速抓住身後裹住的天狼,右手運動法訣,一股冰寒之意蕩漾開來。
吳應天完全沒有自信在這樣的狀態下能出手一擊抗下淩方,不過結果卻是這淩方反倒被這吳應天生生彈開數丈之遠。
而此時空中血人眼見下麵發生的事情冷笑著開了口,他聲音異樣的沙啞:“哼,多少年沒有出來了,這天下還是那樣的人心險惡,哈哈哈哈!”
“你究竟是何人?這幽州妖獸林中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一旁受傷的南宮燕強行鎮住心脈望向血人問道。
“哼,何許人?我本就不是人。”血人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過最為意外的是他環視了一圈,最後竟然是在吳應天身上盯了盯,目光一頓衝向了遠處的敖烈,瞬間與敖烈又合為一人,隻是空中留下一句話,“看來今天不需要我出手,這天棲也是要四分五裂了,哈哈哈哈!”
最後一句話如天雷貫耳將所有人震的發顫。敖烈合體後,燃燒的火焰和右手臂又恢複如初,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麽向天棲西北一方望了望,轉身正欲離開。
“不要走!”南宮大喝,這事情太多詭異,今日恩仇不說,恐怕其中定有大的陰謀。
但是敖烈卻是下了決心,七團火焰化為一道屏障擋住一行人,雜眼自己便不見了。
“哎!”南宮捂著傷口歎息一聲,他咳了幾下,發現身體中毒又深了一大截。
眼下,所有的焦點又落在了吳應天身上。
“師……”
他微微張開了口,但是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那帶著仇恨的眼神早已不容他做多解釋,就連遠處的南宮青萍也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他有些緊張握著殘劍天狼慢慢開始貼著地麵後退,“咚”的一聲,他才發現原來已經走到了盡頭,後麵是高大的牆壁。
忽然,大殿之上飛出一黑衣之人來,他長袍一護在吳應天身前,之前砍殺的一行弟子也迅速靠攏,硬生生將吳應天圍住。
“好啊,看來你日得清理門戶了!”
淩方一喝,卻是淩剛最先站出,他一臉冷笑衝了過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