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這樣硬撐也是沒有用的!你現在那還有力氣獨自回去麽?”慧潛大師說道
陶逸良剛才是因為慧潛給他灌輸了真氣,還有長時間的處於比較平靜的狀態之下,所以內傷沒有發作,感覺還可以,但是剛剛他強行運用真氣,試圖快步走,紊亂的內息又四處亂竄,感覺就像是暈船那樣。現在不動還好,一挪動身體就晃晃悠悠的,感覺像是處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一般。
“大師,求您幫我大哥想想辦法!”柴小七急道
慧潛捋了捋胡子,問道:“陶施主,你現在感覺傷勢如何,要說真實的感受!”
“我也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就是一走路就覺得發暈,全身冒冷汗!”陶逸良說道
“依貧僧看,陶施主一定是受內傷之後,內氣受損,沒有幾個月臥床慢慢的調理是好不了的,就連走路都是不宜呀!”慧潛說
“大哥,你也聽到方丈說的了,最近幾個月,你都不能走路的,隻能臥床養傷!”柴小七說道
“不行,我絕不能為了自己的傷勢就輕易的不顧風頌兄弟的家人,你就別勸我了!”陶逸良想站直身子走幾步,誰想這回就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且慢!”慧潛老和尚扶住了陶逸良,說道:“佛經中說過,世人皆有三毒:貪,嗔,癡。陶施主是在堪忍我執,但我佛旨意普度眾生,廣結善緣,貧僧倒是有個辦法能送施主回去。哎,善哉善哉!”
陶逸良一聽,心中一喜,問道:“大師有什麽好辦法?”
“我派兩名力氣大的弟子準備一副擔架抬你回去如何?”慧潛說
“那怎麽好意思呢?”陶逸良說道
“施主既和我寺有緣,也不必客氣!”慧潛說
“但是既是寺裏找兩個小師父抬我回去,那還是無法和家人解釋昨晚的事情!”陶逸良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大師,要不讓小師父們說我昨天在你們寺裏和大師討教佛理佛偈,怎樣?”
“這個不行,出家人是不能打誑語的,說謊就更不行了!”慧潛正色道
陶逸良本來心情好了些,一聽又開始愁眉不展。慧潛想了想,說道:“出家人是不能說謊,但是貧僧可以交待兩位弟子隻負責把你抬回去,不能開口說話就是了。阿米托佛!”
陶逸良聞言先是一楞,想了想之後,臉上浮現起了笑意,說道:“奧,大師的意思是讓我。”
“哎,不可說不可說!貧僧的話什麽都不是,看陶施主自己去參透吧!”
陶逸良並不傻,他當然知道老和尚的潛台詞,就是他隻負責安排人把他送回去,至於陶逸良和風頌的家人怎麽說怎麽解釋,那就是陶逸良一個人說了算了。說謊的最容易出問題的就是幾個人說,隻要其中一個人演技不行,就會被懷疑,現在慧潛的意思就是讓陶逸良一個人發揮,那難的也就變得簡單的了,一個人說了算的事,隻要演技不是太爛,那怎麽聽都像是真的。
時間變得很快,現在的時辰是五更過了大半個時辰,月光已經顯得很黯淡,東邊天空微微有亮光,已經是黎明時分了,老和尚慧潛讓小和尚抬來了一副單人擔架,陶逸良被柴小七和小和尚扶著來到了擔架邊,躺了上去。
老和尚從懷中口袋裏拿出一本薄薄的書,遞給陶逸良,說道:“陶施主,本寺是個小寺院,並沒有什麽療傷的奇書,這本是《慈航濟世療傷篇》的手抄本,希望對施主的傷勢有所幫助!書中有些難懂的字,貧僧在旁邊做了注解的。”
“謝謝慧潛大師!”陶逸良也顧不上看,先把它收好。
擔架上包裹著一層很薄薄毯子,比我們夏天開著空調蓋的空調被還要薄一些。陶逸良身體受過重傷,也流過血,氣色不好,身體很虛弱。擔架本來就不溫暖,加上還和冰冷石板帖著,陶逸良一躺上去,就覺得冷得直打哆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