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向快步走過來的許汐泠點下頭,又向裏屋示意了一下。許汐泠會意,由劉秀的身邊快步走進裏屋。
很快,屋子裏便傳出姑娘撕心裂肺的哭泣聲。
劉秀深吸口氣,揪著張谘的頭發,將他拽到院子裏。這時候,張谘也停止了慘叫,臉色嚇得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劉……劉將軍,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她倆主動勾引的我……我……我是張將軍的兄弟,劉
將軍就算不看我的麵子,也得看張將軍的麵子……”
他話還沒說完,劉秀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頸上。
感覺有一股刺骨的寒氣從脖頸處傳來,張谘嚇得激靈靈打個冷顫,顫聲說道:“隻……隻是兩個女人而已,如……如果劉將軍喜歡……盡……盡管拿去就是……”
劉秀一手揪著張谘的頭發,另隻手握著赤霄劍,看著還在滿口汙穢的張谘,他眼中寒光一閃,猛然將手中劍橫著一劃。
噗,在赤霄劍的鋒芒下,張谘的脖頸如同紙糊的一般,被一切兩截。
噗通!
無頭的屍體向前撲倒,由斷頸處噴射出來的鮮血飛濺出好遠,張谘的斷頭還提著劉秀的手中,恐怖的是,斷頭的嘴巴還在一張一合,似乎還在向劉秀解釋著什麽。
此情此景,讓那幾名被打趴在地的兵卒無不大驚失色,三魂七魄都被嚇飛了一半。
人們的醉意全被嚇醒了,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一個個跪在地上,向前連連叩首,急聲說道:“劉將軍饒命,劉將軍饒命啊……”就算這些兵卒再傻再笨,這時候也猜出劉秀的身份了,人們的身子哆嗦個不停,汗如雨下。劉秀一手拎著張谘的腦袋,另隻手用赤霄劍環視眾兵卒,凝聲說道:“你們想要
作惡,大可以脫掉身上的軍裝去作惡,漢軍的聲譽,又豈容爾等詆毀?殺!統統處死!”
劉秀話音一落,龍淵、龍準、龍孛三人紛紛抽出佩劍,手起劍落,將這幾名兵卒全部砍殺在地。
雖說他們沒有進入房間,但在院子裏聽動靜,心裏也能判斷出個大概情況,估計雪瑩和紅箋兩個小姑娘的清白都被張谘這畜生毀了。
同在屋簷下,又經過半年多的相處,他們三人和雪瑩、紅箋也是經常打交道,對兩個小姑娘的印象都不錯,現在遭此橫禍,他們心裏哪能不氣不恨?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劉秀將手中的斷頭遞給朱祐,冷聲說道:“阿祐,你去趟軍營,把張谘的腦袋交給張卬,就說張谘目無法紀,光天化日,強搶民女,辱人清白,
現已被我就地正法。”
“是!主公!”朱祐答應一聲,接過張谘的斷頭,低頭看了看,從一名兵卒屍體身上拔下衣服,將斷頭包裹住,提著就往外走。
時間不長,許汐泠帶著兩位衣衫不整的姑娘,從房間裏走出來。兩個小姑娘都已哭得泣不成聲,尤其是受辱的紅箋,連路都已走不穩,需要許汐泠的攙扶才行。
見狀,劉秀暗歎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回客棧。”
龍淵、龍準、龍孛三人將地上兵卒的屍體拖了出去。這裏畢竟是民宅,把屍體扔在這裏,主人回來了也不好處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