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恂就是個紈絝子弟,一旦對隗恂動了刑,隗恂堅持不了多久,早晚得開口。
不過,對於隗恂的開口,這早就在長秋宮的意料之中,問題的關鍵是洛幽這個人證。
陳誌問道:“花非煙有提審過洛幽嗎?”
獄卒連連點頭,道:“已經提審過了。”
“洛幽都了什麽?”
“隻她看到隗恂偷偷摸摸地爬進內室,她來不及呼救,就私自打暈了隗恂。”
“沒有再別的?”
“沒有。”
獄卒呆呆地看著陳誌,好奇地問道:“大人,別的還有什麽?”
見陳誌向自己投來陰惻惻的眼神,獄卒嚇得身子一震,立刻明白自己問了不該問的,急忙躬身施禮。
陳誌凝視獄卒片刻,道:“這個人,就不要讓她再活著了。”
著話,他從袖口內拿出一隻玉瓶,遞給獄卒,道:“把這個加入她的飯裏。
記住,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不要對任何人,也不要讓任何人看到。”
獄卒可不是傻子,低頭看看手中的玉瓶,心頭一震,知道這裏麵裝的必然是毒藥。
他顫聲道:“大人,洛幽就是個宮女,沒有必要……”“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去做什麽,該你問的問,不該你問的就別問。”
“是!是,大人!”
“這裏麵的藥量很足,不要都用掉。”
陳誌話時,指了指他手中的玉瓶,繼續道:“留下一半。”
“啊?”
“一旦事情敗露,有人懷疑到你的頭上,剩下的半瓶藥,你就自己喝了吧!”
獄卒臉色煞白,顫聲道:“大人……”“你死了,你的家人後半輩子可衣食無憂,你活著,挺不過大刑,把一切都出來,不僅你會死,你的家人也會死,我讓你留下半瓶,是為了你好。”
獄卒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顫聲道:“大……大人,的……的知道該怎麽做了。”
陳誌向他揮了揮手,道:“回去吧!出來的太久,會引人懷疑。”
“的……的告退。”
“嗯!”
看著獄卒走遠,陳誌這才轉身離去。
掖庭獄。
花非煙還在對隗恂用刑。
隗恂心裏明鏡似的,他隻要咬緊牙關,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栽贓陷害,他還能有一條活路,如果他把一切都供認出來,以他的所做作為,必死無疑。
在這種心理下,隗恂當真成了硬骨頭,打死也不肯出實情,無論花非煙怎麽逼問,他就是咬定自己被人陷害。
想不到隗恂這個紈絝子弟的嘴巴會這麽硬,花非煙也有些意外,命令執刑的內侍,將刑房中的大刑逐一用在隗恂的身上。
另一邊,一名牢頭來到洛幽的牢房中,將一碗混著菜湯的粟飯放在她麵前,嘿嘿冷笑道:“多吃點!等刑房裏的那位堅持不住了,估計接下來也就輪到你了!”
洛幽低垂著頭,一聲沒吭。
牢頭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洛幽近前,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上一拽,讓洛幽低垂的頭揚起。
牢頭隻看了一眼,便把洛幽的頭發鬆開,仿佛摸了什麽髒東西似的,連連搓手。
洛幽的容貌,雖不至於一笑傾國,但也可以用一笑傾城來形容,雖比不上陰麗華,但也相去不遠,甚至讓郭聖通看一眼都能心生妒忌。
隻不過現在她的臉太慘了,本就浮腫,五官變了形,加上塗抹了藥膏,黑一塊白一塊的,完全是張大花臉,根本沒法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