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這時候,董宣也有些慌了。
如果七碗樓的掌櫃和夥計沒問題,那麽他們又怎會突然消失不見?
如果他們確有問題,那縣府的責任可大了,他們可是親自檢查過掌櫃和夥計的戶版,確認沒有問題了,才進入七碗樓的。
董宣慌慌張張地跑下樓,將一大隊的縣兵叫進來,讓他們到七碗樓的各處去搜查。
沒用上一刻鍾,便有縣兵查出了問題,問題是出在七碗樓的儲物地窖裏。
劉秀等人順著梯子,下到地窖裏,徐政臨下來之前,還特意找來兩個幫手,一個是柳不信,一個是名叫胡安的青年。
七碗樓的地窖,入口窄,底部寬,呈葫蘆形。
眾人下到地窖,這裏已經站著不少高舉著火把的縣兵,其中一名縣兵屯長手指著牆壁道:“陛下,這裏藏有密道!”
劉秀等人順著他手指看去,果然,在裝著蔬菜的竹筐後麵,能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兩名縣兵上前,把洞口外麵的竹筐搬開,讓洞口完全呈現出來。
這個洞口,有一人高,半米寬,不是很大,藏的位置也非常隱秘,很難被人發現。
劉秀接過一名縣兵手中的火把,向裏麵照了照,密道很深,根本看不到盡頭。
劉秀彎下腰身,正要往裏走,徐政搶先上前,對劉秀拱手道:“陛下,還是讓屬下的兄弟走在前麵吧!”
著話,他回頭看向柳不信和胡安。
他二人會意,先是心翼翼地向劉秀深施一禮,而後高舉著把火,貓著腰,率先走進密道中。
此時,他倆業已知道劉秀的真實身份,胡安還好,柳不信整個心都是懸在嗓子眼的。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和子交手過招。
最後,還被子救了一命。
也不知道子會不會秋後算賬,以後治自己的罪。
柳不信和胡安在前,劉秀等人緊隨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走入密道當中。
也就走出十來米的距離,胡安突然停下腳步,然後蹲下身形,手指在地麵上輕輕的撫動。
跟在後麵的劉秀問道:“怎麽了?”
“陛下,這裏有機關!”
劉秀聞言皺了皺眉,徐政解釋道:“陛下,胡精通機關術,尋常的機關,瞞不過他的眼睛。”
胡安回頭問道:“誰有長矛?”
“長矛!”
劉秀回頭道。
時間不長,一根長矛從被後麵傳了過去。
胡安接過長矛,後退兩步,向地麵上用力捅了捅,就聽哢的一聲,地麵竟然翻了起來,下麵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深,又藏著什麽。
胡安直接把手中的火把扔了下去。
隻見火把墜落時,在空中打著旋,過了片刻,啪的一聲,落到坑底。
人們伸長脖子,向下觀望,這個坑,差不多有七米深,五米長,在其底部,豎立的全是削尖的竹簽子,人要是掉下去,當即就得被這些密密麻麻的竹簽子穿透。
“這是翻板陷阱!機關沒發動的時候,人走在上麵無事,一旦發動了機關,走在上麵,觸動翻板,人立刻就會掉下去,然後……”著話,他把頂住翻板的長矛收回來,就聽哢哢幾聲,翻轉的地麵竟然不可思議的又恢複了原狀。
“然後,它還會恢複原狀,繼續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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