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政提供的兩處據點,一個在春英巷,一個在春和巷,虛英和張賁帶著縣兵去往春英巷,虛庭和虛飛帶著京師軍,去了春和巷。
沒過太久,兩邊的消息相繼傳回,虛英這邊遭受到細作的頑強抵抗,而虛庭、虛飛那邊,則沒有遭到任何的抵抗,順順利利把據點裏的細作全部擒獲。
等虛庭、虛飛將擒獲的細作帶回來時,虛英那邊的交戰才算告一段落。
虛庭、虛飛抓回來十多號人,而虛英隻擒下兩個活口,細作的屍體到是帶回來的十多具,其中大多數是外傷致死,另有幾人是服毒自盡。
董宣和張賁對這些被擒獲的細作進行審問。
虛英抓回來的兩人,嘴巴硬得恨,一句話也不肯,虛庭、虛飛抓獲的細作,倒是把一切都交代了。
他們並不是公孫述的細作,而是隗囂安插在洛陽的暗樁。
他們平日裏的工作,就是記錄一些洛陽朝廷頒布的法令,實施的舉措,然後再定期向涼州匯報。
聽完董宣審問的結果,劉秀皺了皺眉。
花非煙看向徐政,問道:“徐政,你不是這兩處據點都是公孫述的細作嗎?”
現在怎麽又扯上了隗囂?
徐政暗暗咧嘴,他心翼翼地解釋道:“陛下、花美人,屬下隻能判斷出這兩個地方是細作的據點,但至於具體是誰的細作,屬下……屬下真的無法判斷。”
劉秀點點頭,徐政這麽,也合情合理,解釋得通。
他向董宣道:“把隗囂細作的頭領帶過來。”
“是!陛下!”
時間不長,董宣帶著一名中年人來到劉秀所在的包廂。
中年人進入包廂後,都沒看清楚包廂裏具體是什麽人,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向前叩首,顫聲道:“人有罪,人該死……”看著磕頭如搗蒜的中年人,劉秀緩緩開口道:“你可認識我?”
聽聞這話,中年人身子一僵,然後慢慢抬起頭來,看向劉秀。
看清楚劉秀的樣子,中年人一臉的茫然,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公子是……是……”“我是劉秀。”
劉秀沒什麽好隱瞞的,直截了當地報出自己的名字。
中年人聞言,腦袋嗡了一聲,差點嚇暈過去。
自己隻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怎麽把子都引來了?
他向前連連叩首,顫聲道:“人該死,人罪該萬死。”
劉秀淡然而笑,揚頭問道:“你看,你有何罪?”
他這話反而把中年人問愣住了。
中年人看看劉秀,再冷靜下來仔細想一想,大將軍雖有不臣之心,但劉秀不知道啊,現在雙方也沒翻臉,大將軍還是劉秀的臣子,自己身為大將軍的屬下,嚴格來,也是劉秀的臣子。
想到這裏,中年人反而心安了一些。
他清了清喉嚨,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規規矩矩地再次向前叩首,朗聲道:“微臣李明,叩見陛下!”
隻看中年人臉上神色的變化,劉秀便已猜出他心態上的變化。
他微微一笑,道:“你叫李明?”
“是的,陛下。”
“你是隗將軍的屬下?”
“正是!”
“你為何會在洛陽?”
“屬下是奉大將軍之命,到洛陽學習的。”
“什麽?”
劉秀都差點被氣樂了,笑問道:“學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