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煙心裏很清楚,吳慶說這番話的用意就是想激怒自己,自己應該保持冷靜,可她的情緒還是不由自主地受到了影響。
她的目光偏移,向吳慶那邊看過去,算計自己和吳慶之間的距離,自己有沒有可能衝到吳慶身邊,將此賊一舉製住。
高手過招,片刻的分心都是致命的。
也就在她分神的瞬間,對麵的疤臉侍奉動了,他身形一晃,噌噌兩下來到花非煙的近前,手中劍分心便刺。
花非煙心頭一震,來不及格擋,隻能抽身後退。
她在閃躲疤臉侍奉攻來的快劍,不過在她的身後,一名侍奉無聲無息地摸了上來,以劍身猛擊她的後腦。
聽聞背後惡風不善,花非煙急忙彎腰閃躲,她是躲開了背後的偷襲,卻未能躲開疤臉侍奉踢過來的一腳。
這一腳正中她的肩頭,把花非煙提出一流滾,也就在她翻滾的時候,觸碰到了地麵上的機關,隨著哢哢兩聲輕響,兩隻弩箭飛射過來。
花非煙一抖手中的軟劍,劍身仿佛靈蛇一般,貼地纏住偷襲她的那名侍奉腳踝,她借著翻滾的慣性,向後猛的一拉,那名侍奉站立不住,向前踉蹌了一下。
也就這一下,那兩支飛射過來的弩箭皆釘在他的身上。
侍奉慘叫一聲,頹然倒地。
花非煙順勢從地上站起,可是疤臉侍奉的劍又再次攻過來,花非煙左躲右閃,隨著沙沙兩聲,身上的衣服還是被劃開兩條口子。
疤臉侍奉的搶攻剛告一段落,又有三名侍奉圍攻上來,三把劍,上下翻飛,在花非煙的周圍時隱時現。
即便花非煙的身法再精妙,在這麽多高手的圍攻之下,也顯得力不從心。
花非煙還能勉強堅持,不過徐政和柳不信那邊已經堅持不住。
要說跑,柳不信有好幾種辦法可以逃脫,但是他不能跑,花非煙和徐政都在這裏,他不能獨自逃走。
柳不信與兩名侍奉對戰,漸漸的,隻有招架之功,還無還手之力。
以他的身手,對陣一名侍奉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對陣兩人,基本上從頭到尾都處於被動挨打的地步。
徐政的身手比柳不信強一些,不是他的武藝有多精湛,而是他動起手來足夠凶猛。
一招一式,都是大開大合,屬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那種。
徐政是起義軍出身,是上過戰場,打過仗,也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人。
戰風彪悍,勇猛過人。
圍攻徐政的侍奉有三人,與徐政打了個旗鼓相當。
雙方在院子裏打成一團,現場越來越混亂,時不時的有人觸發地上的機關,導致弩箭飛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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