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秀臉色陰沉,花非煙上前,拉著劉秀坐下,輕輕揉捏他的肩膀,說道:“陛下,吳慶並非是帶頭的,帶頭的人,是臉上有疤的那個侍奉,他是隗囂的人。”
劉秀點點頭,說道:“非煙放心,官稷裏的人,一個都沒跑掉。
對了,還有西平糧倉的人,現已全部被緝拿歸案。”
花非煙聽後,稍稍鬆了口氣。
她在劉秀的身旁跪坐下來,說道:“這次隗囂用的是嫁禍於人,釜底抽薪之計!他派人擄走長安城內的女子,意圖嫁禍給陛下,目的是為了引起民怨、民憤,如此一來,他便可趁機出兵三輔,屆時,我軍內憂外患,首尾難顧,於戰場上將會十分被動。”
劉秀看眼花非煙,笑了笑,說道:“是我小瞧了隗囂啊!”
他這次是真沒想到,隗囂敢於主動出擊。
他一直認為,以敵我雙方實力的對比,隗囂應該是處於守勢,己方處於攻勢。
他一心隻等著秋收之後,己方兵馬糧草充足,好對隗囂用兵。
萬萬沒想到,隗囂也是同樣的想法,也在等秋收之後,糧草充足,好對三輔用兵。
劉秀輕輕歎口氣,說道:“好在這次雲兮閣及時發現了端倪,沒有讓隗囂的詭計得逞。”
花非煙不敢居功,正色說道:“陛下,功勞應該歸於那位敢於阻攔禦駕,告禦狀的婦人。”
劉秀想了想,覺得還真是這麽個理兒。
如果沒有告禦狀的婦人,他也不會知道民女失蹤案,也不會派雲兮閣去做調查,更不會及時發現隗囂的陰謀。
花非煙沉吟片刻,問道:“陛下打算怎麽處理官稷?”
她不問劉秀怎麽處理吳慶等人,這也無須問,吳慶等人必定是難逃一死,現在她比較關注官稷的後續處理。
劉秀沉默了好一會,意味深長地說道:“今年,各郡各縣,皆無天災,乃豐收之年。”
聽起來,劉秀似乎在答非所問,實際上,他的話已經表明了他的心意。
官稷本是聖潔之地,是供奉五穀神的社宮,但卻被吳慶等人搞成了汙穢之地,如果真有神明的話,今年各郡縣應該是欠收才對,可實際上,各郡縣都是大豐收。
這說明了,官稷的存在與否都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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