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捧著布包,回到西宮,走到劉秀近前,躬身道:“陛下!”
劉秀看向龍淵手中的布包,問道:“這是什麽?”
龍淵道:“陛下,這是這是在長秋宮找到的,請陛下過目!”
洛幽上前,將布包解開。
看到布包裏麵的東西,現場響起一片吸氣聲,人們一個個眼睛睜得好大,看著那隻木頭人,頭上皆滲出虛汗。
劉秀站在原地未動,問道:“這是什麽?”
龍淵躬了躬身子,沒敢話。
劉秀向洛幽揚揚頭,道:“幽,看看是什麽。”
洛幽的肩頭有傷,一隻手臂不能活動,她單手拿起木頭人,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針眼,她皺了皺眉,暗道一聲醃臢之物!她很想把木頭人直接扔掉。
她翻過來瞧瞧,看到了係在上麵的綢子。
劉秀也看到了,隻是上麵的字跡看不太清楚,問道:“幽,上麵寫了什麽?”
洛幽支支吾吾地沒有話。
劉秀沉聲道:“洛幽!”
“咳咳!”
洛幽幹咳了兩聲,屈膝跪地,道:“回稟陛下,上麵這上麵寫著太子的名諱,還有生辰,還有還有一撮頭發。”
聽她完這番話,現場再次傳出一片吸氣聲。
郭聖通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難以置信地尖叫道:“不可能!這不是本宮的東西!”
劉秀沒有看郭聖通,問龍淵道:“龍淵,這是從哪裏找到的?”
“長秋宮,正殿,內室!”
“何人找到的?”
“負責搜查宮寢之宮女。”
“她們一起找到的?”
“是的,陛下!”
這些宮女,都是清涼殿的人,也屬劉秀身邊的人,她們不可能集體誣陷郭聖通,倘若是這樣,那等於是子在陷害皇後。
所以,她們在長秋宮的內室搜到壓勝之術的器物,那基本上就不會有錯了。
劉秀深吸口氣,轉身麵向郭聖通,一字一頓地道:“皇後,解釋。”
郭聖通身子一震,急忙道:“陛下,太子是臣妾的皇兒,臣妾又怎會害太子”劉秀打斷道:“皇後,朕是讓你解釋長秋宮內,在你的宮寢裏,為何會有這等醃臢之物!”
郭聖通臉色撒白,結結巴巴地道:“是是誣陷!這這一定是有人誣陷臣妾,是栽贓臣妾!”
劉秀道:“東西,是在長秋宮的宮寢內找到的,而發現的人,是朕身邊的宮女,皇後認為,究竟是何人在栽贓陷害你?”
郭聖通下意識地看向劉秀,看到劉秀冷若冰霜的眼睛,她身子哆嗦了一下,扭頭看向一旁的陰麗華,抬手怒指著她,道:“是你,對不對?
一定是你!就是你在栽贓陷害本宮!”
這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上落。
陰麗華被郭聖通指責的一臉茫然。
其實,她也覺得此事蹊蹺。
郭聖通對太子,那是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掉,寶貝的不得了。
可以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謀害太子,唯獨兩人不會,一個是劉秀,另一個就是郭聖通。
但詭異的是,還真就在郭聖通的寢宮內發現了壓勝之術的器物。
郭聖通有人栽贓陷害她,平心而論,陰麗華也百分百的認同,可她想不明白,究竟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又能有這麽大的本事,栽贓陷害她堂堂的皇後呢?
整件事,匪夷所思,也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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