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撕開缺口的唯一有效辦法,就是動之以情!
至於沈玉珠如果真的對他動情了,將來怎麽辦,秦川現在沒時間去想這個問題。
秦川舔了舔嘴唇,痛得他眥牙咧嘴。
可是,秦川並不後悔。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清晨,秦川起床,在郝大華的別墅四下裏走了走,來到後院的時候,看到郝大華正在院那裏打太極。
看到秦川出來,郝大華停下來笑著道:“川,早啊。昨晚上睡得還好吧?”
“還好。”秦川回答道。
郝大華向他招了招手,:“你會功夫,來陪我練一練推手。”
秦川走過去,跟郝大華玩起了推手。
郝大華一邊跟他推手,一邊看著他,忽然驚訝的道:“咦,你嘴唇的傷全好了啊?”
秦川笑著:“傷很輕,我又是醫生,當然就好了。”
郝大華點點頭,笑著:“看來玉珠對你還是嘴下留情了。你不要放棄,再接再厲啊。”
額!
秦川無語了。
“玉珠已經滿二十七了,過完年就是二十八了,也老大不了。女人要是過了三十再生孩子,那就是高齡產婦了,對她和孩子都不好。川,你跟我實話,你什麽時候能搞定玉珠,我還等著早點抱外甥呢……”
嘭!
一道沉悶聲傳來。
秦川和郝大華扭身一看,隻見他們站立的數米外,一盆秋菊被摔得支離破碎。
這一老一少都嚇了一大跳,抬頭向二樓看去,沈玉珠正一臉怒容的盯著他們。
秦川摸了摸鼻子,訕笑:“我可一句話都沒,都是你爹一個人在。”
沈玉珠正好趴在二樓的陽台呼吸新鮮空氣,聽到父親和秦川的對話,終於沒忍住把她窗台上的一盆秋菊給砸了下去。
這兩人太無恥了。
一個是罪犯,一個是慫恿者,都不是好人!
吃過早飯,在郝大華夫婦的叮囑中,秦川搭坐沈玉珠的車離開。
秦川時不時地偷看沈玉珠的表情。
令他失望的是,沈玉珠一直都板著張臉,麵無表情的樣子。
這妞不怒也不喜,真的是自我封閉了?
秦川不安的道:“玉珠姐,你跟我句話吧。”
沈玉珠依舊不理不睬的開著車。
無奈,秦川隻好又裝出一副不要臉的樣子,威脅:“你要是不話,我又要強吻了哦。”
“滋——”
伴隨著一道長長的汽車刹車聲,汽車停在了路邊。
沈玉珠怒視著他。
“你有什麽話想跟我?”秦川無恥的問道。
“下車。”
“……”
原來這女人是擔心自己強吻她,停車趕自己下去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