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曉得。”
他們在已經在信中知曉此間戒嚴之事了,這些章程都是過往前輩用生命代價換回來的教訓,自然不敢大意。
“好了,準予通行,辛,你領這幾位師兄上去。”
巡山弟子當中當即分出一人,帶著房師兄等人沿山道登了上去。
不久之後,幾人穿過一道如同水幕籠罩的防護禁製,終於順利進入宗門的核心之地。
這時候已經有人聞悉他們回歸之事,在進入大殿前的廣場等著他們了,房師兄等人連忙快步上前,行禮道:“參見熊長老!”
熊長老道:“免禮,房旭,你們查探所知的各地情形究竟如何,快快詳細稟來,宗主那邊,還等著我的上報呢。”
“是。”房旭沉穩道了一聲,旋即又道,“不過這些東西,三言兩語也不清楚,熊長老,我們還是進裏麵細吧。”
“唉,我這急的……好,我們快快進去。”
不久之後,眾人來到偏殿裏麵的房子裏,房旭掏出記載各方影像的玉簡,輸入法力,當即有攝錄的影像如同海市蜃樓呈現出來。
隻見到,一座高樓林立,原本應該車水馬龍,充滿著行人與商旅的城市中,宛如山間毒瘴的赤紅氣霧飄蕩。
這些氣霧積聚之下,形成了濃厚的霧霾,又似紗帳,把周遭籠罩得如同幽冥鬼域。
“啊!”
突然,淒厲的慘叫從裏麵傳了出來。
畫麵微微顫動,似乎是拿著玉簡攝錄之人都禁不住手抖一下。
很快,一個渾身肌膚潰爛,全身上下密布牛眼大的痘包和水泡,膿血橫流的人形之物跌跌撞撞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救……救……呃……”
話未完,這人就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隨著這饒倒下,濃厚血元如同沸水滾燙,竟似在其身軀表麵形成了一團幽幽的鬼火。
然後,整團的血霧不斷從其體表升起,加入四周的霧霾之鄭
畫麵朝裏麵推進,狼藉的大街上,橫七豎肮滿了凡民,一個個身軀幹枯,肉似棉絮,宛如被吸盡了血液的幹屍。
他們的死狀猙獰恐怖,肌膚和麵容早已潰爛,全然分不出男女老少,隻剩下體型的差異。
依稀可見,旁邊散落著掉落的殘肢或者斷臂,還有被撞倒的破壞痕跡,那似乎是一些擁有武力或者法術在身之人死前遭遇了極大的痛苦,肆意傾瀉自己的力量。
畫麵再轉,眾人又經曆了幾處場地,俱皆都是大城池,坊市,乃至於凡民的村鎮。
熊長老起先還麵帶急色,但越看就越凝重,終是等不到播映完畢,就伸出手遮住了玉簡。
“熊長老?”房旭轉頭詢問道。
熊長老輕輕一歎,對他道:“不必再看下去了,這些症狀與我所知的那種疫病極其接近,再加上前線傳回的密報,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它們就是那種東西,至少也是相同大類的變種。”
房旭微怔,連忙追問道:“是何疫病?”
熊長老麵若寒霜,皺眉道:“沸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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