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部隊的時候,接受了這麽多年的訓練,早就練就了自救的一套本領。遇
到危險,本能反應,條件反射一般。
她該慶幸他回神早,要不然,她現在可能整個人都被他舉起來扔出去了。申
屠輕歌這會哪裏有什麽心情去思考這些,手腕真的很疼很疼,疼得人都要暈過去了。至
於他的什麽接上之類的,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不要,別碰我的手,不要碰……啊——”這
次,她真的暈過去了。火
狼看著倒在床上的女孩,一臉錯愕。他
隻是給她將骨頭正位而已,雖然知道是有點疼,但,也不該會疼的直接暈過去啊。不
過,申屠輕歌是真的暈過去了,一點都沒有作假。他
伸出長指落在她的鼻尖上探了探,還好隻是暈過去,還不至於休克。不
過,這丫頭也實在是太脆弱了些,脫臼正位這麽點事,竟然也扛不住。目
光不經意落在她的領口上,心底頓時想到了什麽,一下子就有點不高興了。她
到底還和什麽人在來往?男人?
大晚上的,連衣服都拉扯成這樣!…
…
申屠輕歌再次醒來的時候,手腕已經沒那麽疼了,隻是覺得很麻。睡
衣的領口依舊大敞,甚至,比剛才敞得還要大。大
片肌膚,就這樣暴露出來。
而火狼,依舊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盯著自己。
申屠輕歌頓時覺得難堪了起來,伸手想要將領口的扣子扣上,但,手一動,就覺得疼。
“還敢亂動,這手不想要了?”火狼低沉的聲音灑落。申
屠輕歌咬著唇,怒道:“你為什麽要對我……對我做這種事情?”“
我對你做什麽事?”火狼的視線沿著她的臉往下,也盯著她脖子以下的肌膚。申
屠輕歌更覺得難堪,隻能用另一隻手,艱難地揪住自己的衣襟。“
你以為你的衣服是我脫的?”火狼終於想明白,這丫頭之前為什麽莫名其妙想要甩自己巴掌。他
冷冷哼了哼,笑得有點不屑:“我需要趁你睡著脫你的衣服?你忘了自己之前是怎麽勾引我的嗎?”
“我……”她很想大聲一句沒有,可是,當初的情形,現在再已經沒有意義了。
對一個認定自己有罪的人,什麽都是徒勞。見
她不反駁,火狼笑意更冷:“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有見過,需要晚上玩偷襲?”
送上門的時候他也不過是勉強要了,又不是他非要不可,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申
屠輕歌被他得徹底無地自容,這個地方,她還怎麽住的下去?不
過,火狼也沒讓她難堪太久,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冷哼:“第三顆扣子是你剛才暈倒的時候,自己弄開的。”
“至於上麵兩顆扣子……”
他話語頓了頓,目光再次落在窗戶上,眼神忽然就變得幽深莫測了起來。
“到底是你自己睡覺的時候不老實,自己解開,還是晚上潛進來的男人給你解的,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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