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鎮,一家小酒館裏的包間裏,一群人正在喝酒吹牛。
“龍哥,還是你有辦法!敢不給龍哥麵子,弄不死他們,也惡心死他們!”
“是啊!龍哥,那什麽淮海公司的人太特麽不給麵子了!
以為能打就了不起了?
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
“我看那什麽張經理,這次是要玩完了!
那麽多領導來檢查,結果院子裏臭氣熏天!
哈哈……哈!
你知道,那些領導下車後,連院子都沒進,就自己走了!”
一群小弟圍著一個光頭,滿臉橫肉的大漢大聲說笑著。
張龍摸摸光頭,咧著嘴大笑著說道:“哈哈……哈!
兄弟們,喝酒!喝酒!
他淮海再說硬骨頭又怎麽樣?
來到咱們潘莊一畝三分地,是龍他的盤在,是虎他的趴著!
等拿下淮海公司,兄弟們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我聽說這個工程要幹好幾年,到時候,龍哥給你們一人買一輛小汽車……”
潘龍看長相,不了解的人都會以為他是個莽漢,好勇鬥狠,沒什麽心眼。
其實潘龍此人,一肚子心眼,應該說是一肚子壞水。
心眼子很多,可惜沒用到正地方。
在潘莊沒有人願意惹潘龍,不是潘龍打架多厲害。
而是這人陰壞。
喜歡背後出陰招,紮車胎,砸玻璃,半夜往院裏扔大糞,扔爆仗,往人門上貼白紙,門口擺花圈各種陰損的招,他都能用的上。
讓人煩不勝煩。
就算是被抓住,這樣的事,最多也就夠拘留幾天的。
你打他吧?
他這體格,打得過的,不是很多。
也不是沒遇到過狠茬,也曾經被人把腿給打折過。
可是,潘龍陰損就陰損在,打不過,他就報警,住院要賠償。
打人畢竟犯法,他做的事,雖然讓人氣氛,可是還真不好用法律去界定。
結果,最後他沒事,打人的該賠錢賠錢,該被拘留的拘留。
潘龍過後,照樣不算完,繼續給你耍陰招。
就像牛皮癬一樣,一旦被他纏上,就是沒完沒了的騷擾,屬於那種惡心死人不償命的主。
曾經有一家人家,就是這麽硬硬的被逼的搬離潘莊。
“老大,真的嗎?給我們買車?”手下小弟,一聽買汽車,一個個眼睛都亮了起來。
“龍哥我說的話,什麽時候沒兌現過?
你們等著,這次要是不從淮海公司身上剝層皮,我潘龍兩個字倒著寫!
罵的,以為能打了不起啊?
二皮,你明天兩個兄弟,在往碴土場去的山路上,埋上十幾排釘子!”潘龍眯著眼,陰笑著對小弟交代道。
“老大,埋釘子?怎麽埋?”
“笨蛋,弄點十公分的釘子,釘到木板上,把木板埋進土裏,讓釘子尖朝上。
隻要車壓上,絕對沒跑!”潘龍用上比劃著。
“明白了,老大!還是你厲害!”二皮滿臉崇拜的看著潘龍。
“哈!要不敢當你們的老大?
龍哥我陰人的時候,你小子還穿開襠褲呢!”潘龍的得意的笑道。
二皮十七八歲,潘龍三十出頭,這麽算下來,潘龍出道的時候,二皮穿開襠褲,一點問題都沒有。
“嘭!”
就在幾個人得意的暢想未來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使勁推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