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分福和尚伸長脖子朝山下看去。
“忍法·敲悶棍之術!”
亞索手起棍落,用爆裂魔杖敲在了分福老和尚的後脖頸上,分福老和尚應聲而倒。
“阿彌陀佛,阿三兄,非是我要對你教眾不敬,隻是我日堯神教還缺一個燒水的和尚,我看貴教弟子與我有緣,隻能借他一用了!”
就在亞索雙手合十、喃喃禱告之際,仰麵倒下的分福身體上卻開始逸散出陣陣詭異的查克拉波動。
“我靠,這是……”
亞索終於想起了分福的另一個身份,一尾人柱力。
“這裏離砂隱村太近,搞出動靜就麻煩了!”
暗罵了一聲,亞索抓住老和尚的衣服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
數秒鍾之後,忍界南海,暗影島上。
“嗨呀——我終於可以出來啦!”
肥肥胖胖的狸貓守鶴終於脫困而出,歡脫地叫了起來:
“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可以幹掉的人,不過幹掉之後一定要立刻跑路呢,分福那家夥看到會傷心的……啊嘞?”
守鶴的快樂嘎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著身邊圍觀自己的陣容。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到足以彎腰俯視自己的樹人,樹人身上坐著一個渾身荊棘的妖嬈女子。
在另外幾個方位,倒是沒有樹人那麽龐大的生物了,隻是普通的人類……好吧,把普通兩個字劃掉……
看著那些氣勢洶洶的家夥們,守鶴隻認識其中兩個人。
一個是當年親自把自己關進燒水鍋的沙門大禿驢,不過他應該已經很老了,現在算不上什麽威脅。
不過在沙門邊上的那個家夥,雖然剃掉了藍色頭發,但是守鶴不會忘記那張臉。
在某次偶然間的脫困暴動中,就是這個叫做沙鷹的家夥,親自在沙漠裏追了自己三三夜,期間更是無數次將自己暴打,那個砂鐵翅膀扇在臉上的滋味,至今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但這還是不是最可怕的。
漫長的壽命中,守鶴學會了觀察群體地位高低的本事。
其實也不能是學會,其實從尾獸們出生,事情就是這樣了。
盡管守鶴並不想承認,但從查克拉量上來,一尾到九尾的排序就能明很多問題。
而現在這個叫做沙鷹的家夥,正心甘情願的排在另外幾個凶神惡煞的家夥的下首,沙門老頭更是敬陪末座。
這……就十分可怕了!
在守鶴驚恐地目光中:碧眼忍者拋了拋手中的瓜;南瓜頭忍者舔了舔手中的刀;碩大的青皮蛤蟆牽著惡犬,惡犬汪汪地叫著;有一個大胖子,綠豆眼咕嚕嚕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麽……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難道就要這樣灰溜溜的放棄?
我一尾守鶴就是戰死,就是被被打得神形俱滅,也隻需要數年的時間重生,我又有什麽可害怕的?
守鶴如是想著,對著沙鷹等人呲了呲牙,咆哮道:
“喵?”
“喵喵喵?”
守鶴摸出了一隻古樸的燒水鍋,露出八顆牙齒:“論燒洗澡水,我守鶴可是最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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