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亞索不太確定老爹要不要喝這種酒。
按照惠子的法,他們的父親是一個真正的忍者,始終用嚴苛自律的要求約束自己,一輩子滴酒不沾。
不過惠子還有一句評價……
朔茂很像他的父親。
亞索覺得,既然到了國,就沒有必要這樣苛責自己了,應該放飛自己的愛好。
從理論上來,朔茂確實比自己更像是旗木家的種,因此亞索大膽猜測,便宜老爹一定也很愛喝廿月釀。
猶豫了很久,亞索又放下了一本色情雜誌,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畢竟也不能排除,老爹的愛好與自己更加接近的可能……
在以往旗木祠堂的祭祀中,廿月釀倒是經常有放,但是這種雜誌顯然是沒可能擺的,不然惠子會捶爆自己的腦袋。
今也算是難得的緣分,亞索決定給死鬼老爹送些福利。
……
本著見麵有份的原則,一路上亞索給認識的墓碑前都放了花和酒。
比如大蛇丸和自來也的雙親,比如初代目火影。
反而是綱手的父母全都安葬在大名一族的祖墳裏,沒有得到亞索的花。
理論上,柱間的墓地附近是有暗部守衛的。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守衛已經形同虛設了。
忍者的屍體確實是很有研究價值的材料,不過幾十年過去了,剩下的那點東西除了用來穢土轉生,已經沒有什麽價值了,就算敲骨吸髓,也是找不到柱間細胞的。
而在猿飛日斬看來,穢土轉生這種禁術被村子看護得很好,沒有外傳的風險。
因此柱間墓地的守衛便寬鬆了下來。
站在柱間的墓碑前,亞索皺眉看著供奉的東西。
作為木葉的創造者,忍者之神,每年春都會有很多木葉忍者和平民自發地給柱間之墓送上供品。
不過現在是冬,並不是木葉傳統意義上祭祀的時節。
然而柱間的墓前放著好幾袋鮮蝦味的薯片,還有幾聽可樂。
誰會用這種東西給初代火影大人掃墓呢?
亞索不由得在腦海裏想起了一個身影,一個有著修長門牙的老者。
雖然已經在老者的門牙裏安裝了控製守衛,不過亞索可沒有功夫時時刻刻關注他的行蹤。
隻有在必要的時候,遠在暗影島的指揮室中,蔬菜人們才會給亞索發出提醒的問號。
至於追不追得上,那就得看亞索的心情了。
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亞索在墓碑的上方看到了兩點摩擦的痕跡。
這是海狸先生獨有的磨牙習慣所留下的痕跡,這也印證了亞索的猜測。
“真是一對相愛相殺的宿敵兼摯友啊!”
亞索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然後伸手將宇智波斑放在這裏的供品裝進了旅行背囊裏。
都是沒有拆封的薯片和汽水,回頭再賣給阿飛,亞索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毅種循環嘛。
勤儉節約可是優秀的品質。
送出去了十幾支花,七八碗酒,還有兩本色情雜誌之後,亞索神色複雜的看著最後一塊墓碑。
“旗木亞索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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