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麽可能被刺殺成功呢?
它非但沒有被刺殺,還摸清了軒轅眾的底,將他們收買過來,作為對付猿飛日斬的手段。
敢刺殺雷影的人,當然敢刺殺火影。
反正有更多的錢可以拿,有更大的風頭可以出,軒轅眾又何樂而不為呢?
……
午後的太陽懶懶的,曬在正倚靠著驢車休息的幾人身上。
即便是角都這樣鐵漢子,被這樣的日光曬著,也逐漸變得睡眼迷離起來。
唯獨亞索,依然精神矍鑠的在做俯臥撐。
“不愧是亞索大人,真是勤奮啊!”
這一路上,亞索的所作所為刷新了日向日足的認知。
原來之前老一輩族老們所的,旗木亞索是一個欺世盜名的大混子的法不攻自破。
日向日足終於明白,盛名之下無虛士,旗木亞索前輩連續二十年被評選為木葉勞模,傑出忍者。
這些都不是什麽暗箱操作,不是什麽以權謀私,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是對於亞索前輩一言一行客觀公正的評判。
帶著對於亞索的深深敬佩,日向日足緩緩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他見到了在邊軍磨練出來,一副廝殺漢模樣的孿生弟弟。
兩人再次過招,自己被按在地上暴揍。
而圍觀的日向族人們都紛紛皺起眉頭,這樣弱的宗家,憑什麽領導整個家族。
日向日足在痛苦和彷徨間掙紮。
當他大喊“不要”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他發現自己正和火影大人一樣,躺在驢車的幹草垛上麵。
好在自己和火影大人都不是暗部那幫家夥,兩個人躺在板車上麵,那頭可憐的老山驢依然能夠拉得動。
而車子一旁,一隻碩大的青皮蛤蟆走在車轅邊上,正在給自己額頭上敷冰毛巾。
“我這是……”日向日足一開口,便發現自己無比虛弱。
塔姆耐心地解釋道:“你好像因為長期吃亞索隊長的過期食物中毒了,雖然因為瀉停封的關係並沒有腹瀉,可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毒素無法排泄出去,引發高燒。”
“不,不管毒素的事!”
日向日足痛苦的搖搖頭,道:“是我太弱了,明明大家都在吃一樣的東西,可隻有我,隻有無能的我才出現了不適……”
完,日向日足頓了頓,轉頭對邊上躺著的猿飛日斬接著道:“火影大人,這是因為我失去了老一輩忍者的進取心,從生活在溫室,沒有了火之意誌,所以才變成這樣的!您對不對?”
猿飛日斬愣了愣,不動聲色的將身下的幹草掩蓋得更好一些。
幹草下麵是他剛才偷偷藏起來的兵糧丸,另一邊則是之前他在雲隱村買的,用來解奶癮的奶片。
昨晚這一切後,猿飛日斬沉聲道:“不錯,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很好,我們老一輩忍者啊,確實是有很多優秀的品質值得你們年輕人去學習,老話講得好,樹葉飛舞的地方,就有火在燃燒……哎呦我去!”
忽然,老山驢一個急刹,猿飛日斬腦袋撞在了山驢的屁股上。
同時他絕望的發現,自己的奶片從木板縫隙中掉落了下去。
“敵襲!”
角都和鬼斬可不管什麽火之意誌不火之意誌,立刻警覺的護在車子兩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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