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愷俊眉一挑,得意地:“不用討論,我比阿錦大兩歲,不過,我剛習慣了你喊我‘哥’,一下子又要改口,變成‘大哥’好不習慣,這樣吧,等回了g市,我找溫錦商量,以後你喊他‘溫大哥’,他搶了我妹妹這麽多年,也該還給我了。”
如今少了一個墨修塵,就隻有溫錦那家夥了,顧愷在心裏暗自想著,隻要把溫錦搞定,就沒人再跟他搶然然
。
是時候補償他這麽多年沒有妹妹的孤獨了。
想到這裏,心情便豁然開朗起來,他愉悅地吹了聲口哨,“然然,走,哥哥帶你去看阿牧。”
著,他長臂攬了過來,一把攬過溫然的肩膀,她沒躲閃開,被他攬進了懷裏,顧愷不由分,帶著她出了病房。
“哥,你慢點。”
溫然沒有顧愷的腿長,被他攬著大步往前走,她難受的出聲抗議。
顧愷停下腳步,攬在她肩膀的手拿開,抿抿唇,有些歉意地:“我是被你氣的,忘了你是病人了。”
溫然嘴角抽搐,她什麽時候氣他了。
覃牧醒來之前,一直住在icu重症監護室裏,今下午他醒來後,便要求搬出重症監護室,現在的病房,和溫然隻相隔了三間病房。
原本,溫然隔壁那間病房也是空的,但覃母在給阿牧安排病房時,特意避開了那間,稍微安排遠了兩間。
以前,覃母整擔心自己兒子沒有喜歡的女孩子,不談戀愛不結婚,如今,她終於知道兒子心裏也有喜歡的姑娘了,卻不想,阿牧喜歡的,是溫然。
如果溫然不是墨修塵的妻子,隻是一個單純的未婚女孩子,覃母肯定是歡喜的,可是,阿牧喜歡上的,偏偏是他最好的兄弟愛的女人。
雖現在墨修塵和溫然已經沒了關係,並且墨修塵還被刪除了所有記憶,忘了溫然。但那也隻是墨修塵忘了,溫然沒忘。
她心裏愛的人,是墨修塵,覃母還為他們的感情一度的感動。
病房裏,她一邊喂阿牧喝粥,一邊想著等阿牧的情況稍好點,就和他談談。
病房的門,卻在這時從外麵被推開了,聽見門開的聲音,覃牧本能的抬頭看去,隻見顧愷和溫然從門口進來,看見那抹淡藍的身影,他心跳,驀地就漏了一拍。
也隻是瞬間地表情變化,很快地,覃牧的神色就恢複了平靜,隻是那雙眸子裏有著明顯的喜悅,看著門口那抹纖影,真的是安然無恙,好好地站在那裏,他擔憂的心,才真的落霖。
溫然走到病床前,眸光關切地看著覃牧,聲音輕柔而欣喜:“覃牧,我剛才聽我哥你醒了,醫生有沒有給你做個全麵檢查?”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弧度,整個人似乎也變著溫暖了:“檢查過了,醫生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溫然頓時笑了:“能開玩笑了,看來是真的沒事了,謝謝地,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們大家都要急死了。”
“你帶著炸彈從那麽高的懸崖跳下去都沒事,我怎麽會有事,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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