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不想讓她有任何的心裏負擔,故意用玩笑的口吻。
溫然看了眼覃母手裏端著的粥,微笑地:“你先喝粥,我一會兒再來看你。”
覃牧轉頭看向覃母,後者接收到兒子的眼神,開口道:“然然,阿牧已經吃零粥了,他剛醒來,不能進食太多,你們聊吧,你們覃叔叔還在家裏等著我回去侍候呢
。”
她完起身,碗收拾了,連帶顧愷手裏的保溫飯盒一起提走,病房裏,留下顧愷和溫然陪著覃牧。
“然然,坐這裏。”
顧愷拉開椅子,讓溫然坐下,他自己坐在床沿上。
“覃牧,謝謝你那救了我。”
溫然笑著跟覃牧道謝,語氣真誠,似水的眸子溫和地看著他。
覃牧淡淡一笑,雲淡風輕地:“不是我救了你,你身上的定時炸彈是傅經義換的,如果不是他把定時炸彈換掉,現在我們都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溫然抿抿唇,“也是,傅經義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不過,你也是。”
“我怎麽是?”
覃牧好笑地看著她,打算裝傻到底。
那樣的情況下,他不覺得溫然還能保持大腦清醒,知道他在最關鍵的時刻抱住她,讓自己的身體先墜入河裏……
溫然皺了皺眉,也不解釋,隻是堅定地:“反正你就是我救命恩人,我會永遠記住的。”
“好吧,你是就是了。”
覃牧不和她爭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溫和地應著。
隻要她好好地,怎麽都校
溫然見他承認,像是終於完成了一件任務似的,釋然一笑,這才又詢問他的情況如何,覃牧都回答得雲淡風輕,好像不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隻是生了一場病似的。
“覃牧,你沒事,我就能放心地回g市了。”
溫然的聲音裏輕柔婉約,聽不出半點悲傷難過的情緒,從她進病房到現在,他們談論的話題,刻意避開了某些人某些事。
覃牧聽見這話頓時眸色一變,眉峰輕蹙地看著她:“你能出院了嗎?”
溫然笑著點頭:“能,我早就沒事了,要不是你一直沒醒來,我哥不讓我出院,我是就出院了,覃牧,你好好地養傷。”
覃牧垂眸間,一抹失落掠過眸底,抬眼時,麵上依舊表情溫和:“你明出院就回g市嗎?阿愷,回到g市,你再給她做個全麵檢查吧,畢竟是從那麽高的懸崖跳下去的。”
起來,溫然這不是第一次跳崖,而是第二次了。
“沒事,我跳崖有經驗。”溫然的話脫口而出後,想到什麽,臉上的表情微僵了下,一旁顧愷皺著眉頭,責備地:“敢情你還跳出興趣來了,我可警告你,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妹。”
他的話,適時的驅逐了溫然湧上心頭的悲傷,她佯裝害怕地:“不敢了不敢了,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兩個哥哥,怎麽能作死。”
“不敢就好。”顧愷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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