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我是杜劍南,我們將在7分鍾左右經過梧州機場上空,你們那裏情況如何?”
“機群已經降,滋滋,加油,人很,滋——,6分鍾左右可以,滋,進行起飛。機群已經降落,滋滋——”
機群已經降落,正在加油,人很多很熱情,6分鍾左右可以完成,進行起飛。
在梧州機場,吳汝鎏其實對杜劍南的回答,隻有6分鍾這個信息。
其餘的話,都是喊給機場這一大群踴躍加油的人聽的。
“吳隊,杜劍南杜隊長也過來了?”
柳州機場場長曾曉,一臉的驚喜。
“嗯,”吳汝鎏。
“兄弟們,”曾曉。
“不過他們的戰機不會在這裏降落加油。”
吳汝鎏飛快的打斷了曾曉的喜悅大喊。
曾曉,張晨斌,齊海,——
頓時都是精神一泄。
“既然咱們都是桂係,我也算得上你半個老師,自己人,那麽好聽不好聽的話,我就明了。”
吳汝鎏在大戰正起的時候,本來不願意節外生枝。
但是還是過不去心裏麵的那道坎。
今這個機場假如換一個地方,隻要不是桂係的地盤。
他絕對是一個字都不會。
但是這裏既然是桂係空軍所屬範圍,為了飛行員的生命安全,吳汝鎏還是不吐不快。
“吳隊,您。”
曾曉雖然有些不明白,然而還是滿臉誠懇的向吳汝鎏請教。
吳汝鎏的真實身份假如認真考究起來,他應該屬於廣東空軍。
1907年出生於廣東新會棠下區鄉沙田村,7年考入廣東航空學校第三期甲班,9年畢業以後進入廣東空軍驅逐機大隊。
但是從1年桂係委托廣東為其培養空軍的時候,吳汝鎏就是以飛行教官的身份,訓練桂係空軍。
到了4年在李白在柳州建立廣西航空學校,吳汝鎏順勢進入了桂係空軍勢力。
而這個比吳汝鎏還大一歲的梧州機場場長曾曉,在航校學得是機修,吳汝鎏也曾經教過他幾節課。
“多的我就不了,有句俗話叫做‘栽下梧桐樹,引得鳳凰來’,這裏麵的意思希望你能想一想。”
看到曾曉一臉的茫然,吳汝鎏隻好直白的加了一句:“這機場的跑道,太坑窪了。”
一句話得曾曉,張晨斌,都變成了一張大紅臉。
這次大隊7,8中隊在柳州機場起飛前,為了節約在梧州機場的加油時間,都是在滿油狀態下起飛。
結果在柳州機場降落的時候。
還有著55%燃油的伊-15,角鬥士KⅠ,降落的都是提心吊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