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河師徒二人的廚神夢碎了一地,耶律查剌在一邊也開始自嘲,原來還當他的廚藝已經超越了師父,更不會在楊懷仁之下,可現實無情地扇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葛長河知道自己輸了,可心中還是不服氣,竟質問道,“楊郡公,你這切文思豆腐的刀法,是從哪裏學的?”
楊懷仁當然不能脫口而出出藍翔的名頭,更不能提他後世的老爹,便婉轉答道,“家師曾經對在下的刀法指點一二,在下也不過學會了家師的十中之一罷了。”
“十中之一?”
葛長河苦笑道,“楊郡公的刀法已經出神入化了,而這才隻有尊師的十中之一,那尊師真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楊懷仁不禁莞爾,“嗬嗬,在大宋,大家也都家師是神仙下凡呢。”
“難道這是真的?”
也不知葛長河文楊懷仁還是自自話,他凝眉想了一下,又,“老夫覺得,能比楊郡公的刀法還高出十倍之人,倒還真不是個凡人。
即便是當年名滿下的南北廚神兩位廚藝界的宗師,恐怕也隻有楊郡公如今的技藝水準,而楊郡公如此年輕,將來超越前輩成為廚神之神,也指日可待。
老夫如今也明白了,楊郡公被稱作新一代的廚神,看來是名副其實,老夫師徒二人不知高地厚,竟來班門弄斧,自找羞辱,是老夫魯莽了,唉……”
楊懷仁謙遜道,“葛前輩過獎了,雕蟲技,不足掛齒。”
這話聽到葛長河耳朵裏,就不是自謙,而是自大了,他搖了搖頭道,“楊郡公,老夫師徒比試廚藝不是你的對手,不過還有一件事,老夫不得不。”
楊懷仁坦然地笑了笑,“葛前輩請指教。”
葛長河道,“楊郡公若是以為遼國的廚子就全部是你的對手,那你就錯了。哪怕是在中京城內,老夫也並不是廚藝最精湛之人。”
“哦?”楊懷仁表示有點懷疑。
葛長河十分篤定的道,“楊郡公可以不信,不過老夫講一件事出來,請楊郡公自行評斷。
大約是在兩年前,老夫趕集去采購威遠樓後廚所需的蔬菜等食材,路過一個賣豆腐的攤,碰上一個漢人,看樣子應該是個廚子,他對販出售的豆腐表示極不滿意。
販見這麽一個人在他豆腐攤子前搗亂,怕砸了生意,便和此人對罵起來,那人不懂豆腐,對他的豆腐三道四,純粹是惡意詆毀。
那人不慌不忙,便把評判一塊豆腐好壞的幾種方法很條理的了出來,到最後的那豆腐販啞口無言。
老夫見那人如此精通食材,心中頓感誌同道合,便告訴他老夫是威遠樓的大廚,自家會製作質量很不錯的南豆腐。
那人大喜,便約定了此後從老夫這裏采購豆腐,也是從那時候起,那人得空便來威遠樓買豆腐,遇上心情好的時候,還會與老夫閑談幾句。
有一日他又來買豆腐,正好撞見老夫在練習刀法,當時做的正是這道文思豆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