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悅揚起受傷的手臂:“有你在我就不覺得疼。”
惡心。
我的腦海裏閃過這兩個字。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程悅就喜歡看一些言情,裏的女二一般都用自殘的手段來博取男主的愛意。隻是可惜了,生活不是,我和舒新也不是男女主角,她的計謀用得不怎麽恰當。
舒新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快步走出餐廳,往地下停車場走去。我想了想,快步跟了上去。
去往醫院的路上,舒新的車上場麵一度很尷尬。程悅坐在副駕駛,一直啼啼哭哭,不是叫疼就是呻吟。舒新開車開得三心二意,一會兒掉頭安慰她,一會兒撫摸她的手背安慰。
我恨了他一眼:“舒新,要不然你們到後麵來,我來開車。”
“你閉嘴。”舒新惡狠狠地跟我說。
我心裏一涼,重色輕友,說的大概就是舒新這種人吧。相識二十多年,他可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種重話。我賭氣似的掉轉頭,不再看他。
到醫院之後,舒新徑直帶著程悅到急診室掛號求診,我在大廳等他。
百無聊賴的間隙,眼睛一瞥,在醫院的一個角落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秦可曼。
她戴著墨鏡急匆匆地往樓上走去,我心裏一個納悶,疾步跟了上去。卻見她徑直走向住院部的特級病房,病房的門口還守了兩個西裝革履保鏢模樣的人。
我心裏一陣納悶,她到醫院來幹什麽?
在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鍾,她才從裏麵出來,出來的時候墨鏡已經摘下了,眼角似乎有兩道若有似無的傷痕,頭發也微微有些淩亂。
我快步走向她:“可曼,你怎麽了?”
她看到是我,也有些驚訝:“你怎麽在這裏?”
我說:“舒新的女朋友受傷到醫院來了,我陪他來的。”
提起舒新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生怕觸及了可曼心底某些往事。但她好像沒有聽見似的,僅僅隻是哦了一聲:“靳真真住院了,導演讓我來看看。”
我瞪大了眼睛:“什麽?她住院了,發生什麽事了?”
可曼理了理頭發:“還能怎麽的,今天她到劇組來拍戲,導演說現在女主角已經換了,不用她了。結果她就在酒店的房間裏自殺了。”
“自殺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不禁失聲尖叫起來。
靳真真那樣的女人怎麽會輕而易舉的就自殺。
可曼又說:“服務員發現的時候連忙就送進了醫院,你也知道C市不大,醫療水平也不夠先進,所以就送回S市了。你可沒看見,她下手還挺狠的,酒店的床單都被染紅了一大半。”
她嘖嘖歎道:“你說她有這自殺的決心,幹什麽不能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