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光棍,哪有什麽老婆孩子,至於部下追隨者嘛——我關心這個幹嗎?隻要他的肉不老好吃就校”
夜溪快速嚼幾下咽下,轉頭問刎:“你的手下呢?一個沒剩?怎麽沒人想著救你出去?”
眼見的刎臉上蒙上黑氣,意外的無歸給他解了圍。
“他是龍族的叛徒,又不是大魔頭,追隨他的人,自然在他消失後清醒過來好生過日子了唄。至於解救什麽的,估計大家都以為他身死道消了吧。”
夜溪長長哦一聲:“原來沒人多在乎你啊。”
“...”刎:“趨炎附勢的人罷了。”
“話不能這樣講,趨吉避凶人之常情。”夜溪不以為然道:“若你帶給他們光明和希望,他們能忘記你?可見還是你當年做的不妥當才讓人家不願記得你。”
刎嘴巴張了又張,沒法發脾氣,夜溪又沒他哪裏不好,隻他“不妥當”、“不願記”,簡直是太貼心為他著想,而當年...是冒進了些。
悶了會兒,與竹子道:“她與你一樣,偶爾也靠幾分譜。”
師徒倆同款白眼兒。
杯盤狼藉...是不可能的,這群人,總能吃得碗是碗盤是盤,若不是火寶不是食二,甚至餐具也用食材做,最後一掃光,還更入味。
現在用的是火寶凝出的,自帶保溫效果,也因此,他不做涼菜。
竹子把嘴擦幹就走。
“你不跟我一起?”
總不能到現在還被仇家追殺吧?反正虱子多了不愁,不如正大光明的杠。
竹子回首:“龜爬一樣,又無聊。”
“...好走不送。”夜溪揮爪告別。
刎依依不舍遠望。
夜溪拐拐他:“想跟著去啊?”
“不去,跟你一起有意思。”
夜溪莫名,跟我有意思?你個老家夥跟個孩子玩一起了?智商倒退還是心智的喪失?
刎摸著下巴:“我覺得你煉丹很...特別。”
夜溪玩笑道:“被我吸引了?”
“頭次見炸爐炸得這麽快這麽多的,我太好奇你究竟能煉出個什麽玩意兒來。”
“...跟我白吃白喝這麽久,是不是該拿出點兒誠意來?”
敢這麽她不摳你塊肉下來老子就不是王。
刎一笑:“好,我的私庫都給你,不過——你先跟我下去仙界,找到我遺失的寶庫。”
夜溪搖頭:“我有師傅呢我缺那些個。你若過意不去,喏,火寶學丹道,吞習陣道,不要求多高,你教他們兩個大成便是。”
著對吞火寶嫌棄道:“學來學去多少年了,也沒見你們學出個毛來。師傅現成的,此後靜下心來好生的學。”
兩人又是悶氣又是憋屈,他們學的差嗎?並不差!
但——
丹陣器符,哪樣對她有用?換言之,她這個格格不入的,身邊還跟著倆起點太高的,他們學成什麽樣也白瞎。
況且,他們還是自學!
其實,拿到外頭去比一比,怎麽也比了了好很多,可惜...她用不著,也便看不到。
火寶便道:“不然你給我們定個標準,讓我們學成什麽樣。”
吞覺得火寶難得聰明一次。
夜溪想了想:“至少宗師水平吧。”
宗師,還至少。
拳頭一握火苗燃燒,火寶眼中鬥誌昂揚:“好!我就學個丹道宗師!”
吞隻能跟著表態:“陣道宗師。”
然後兩人炯炯望向刎。
刎:你們得好熱鬧,可我答應了嗎?答應了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