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頭上身上的血被蒼枝刮了去,裝了滿滿一瓶,蒼枝拿著笑得很瘮人。
“心頭血啊,用來下蠱最適合不過了。”
換了場景,大家在朝顏的宮殿,大部隊在外間,幾個女孩子在裏間,朝顏躺在雲精做的錦被裏,深度睡眠。
夜溪看了看,起身。
朝顏父母急切:“可是好了?”
夜溪莫名:“我又不是大夫,人是活著出來的,剩下的事我也不懂。”
朝顏父母反應來,上前一人抓了一隻手,探,慢慢露出喜色。
“可是好了?”夜溪問他們。
朝顏母親點頭:“修為受了些損,生機也流失了些,好在及時停止,並未傷及根本。”
夜溪道恭喜。
兩人鄭重感謝,千恩萬謝,並奉上大禮。
夜溪無可無不可的收下:“我還是好奇,聞柯究竟怎麽動她的?”
於是便等她自己醒來。
蒼枝拿著那瓶血研究:“誒,你們,下個什麽蠱好呢?”
朝顏父母聞言一愣,才發現蒼枝是巫族的人。
果斷不話,無論什麽蠱,他們就當聽不見請隨便。
眾人提供思路,從每都去死一死要每都要拉肚子,蒼枝記得很認真。
夜溪冷眼看著,開口:“他跟咱們有什麽仇嗎?浪費你的精力。”
“我樂意呀。”蒼枝帶著工作的熱情:“來神界後還沒認真咒一個神呢,那麽輕易到手的心頭血,不用母神都會責怪我。”
嗬,你家母神這麽閑的呢。
道:“試試詛咒他臉上長痘不停行不校”
在場眾人全懵,長痘是個什麽鬼?
夜溪:...忘了這些土著生體質舒暢攢不了毒素冒不了痘,呸!
科普,凝出滿臉痘的凡人臉。
“嘖嘖,一痘毀所有啊。”蒼枝一臉惡心又興奮:“這種詛咒太適合對女人下手了,啊,就是男人也受不了啊,就這個。”
想聞柯以後頂著一臉痘,就看那女的能不能下嘴吧。
瓶子敞開,黑絲念力飄過去,就要碰到,馬上了——
嗖——瓶子被一股大力吸走,眾人望去,看到一個相貌威嚴近乎凶惡的男人,胡子半灰,頭發卻是烏黑。兩道眉毛又長又粗又直,隱泛煞氣。
男人大手抓著瓶子,指骨粗大,隻看那關節便知道這樣的手掌握成拳頭打上一拳難消受。
他抓著瓶子,眼卻是看向朝顏父母。
兩人愣怔,顯然沒想到會見到這個人。
反應過來,忙上前行禮,弟子晚輩禮,畢恭畢敬:“弓扈大人。”
弓扈點零頭,轉而看向蒼枝,蒼枝被他虎目看得皮緊,身影一閃,夜溪擋在她前頭。
夜溪似笑非笑頂著猶如實質的視線望回去,心想,打聊,來了老的,看朝顏爹娘不帶一絲抗拒怨懟的反應,這位絕對比他們輩分高有聲望有地位。
沉重的視線半才移開,夜溪後腰發漲,再看,她真受不住了。
這隻老虎,很厲害。
弓扈開口,似大鼓鼓麵微微震動:“我來看看丫頭。”
夫妻倆眼圈一紅,無限委屈,仿佛對麵是自家能撐腰的長輩。
弓扈一步一步來到朝露床前,明明落地無聲,可眾人眼中,一步一山,又穩又重。
站定,打量良久,右手伸出,手心鑽出一朵無色透明閃爍的花來。
“淩清花!”
朝露母親失聲叫道,朝露父親眼圈又紅了幾分。
淩清花,先神花,可遇不可求,遇著了也不好得,像夫妻兩個加起來,還是別想了。
“原來你與我打聽淩清花是為這樁。”不知何時閃進來的茶爺欣賞著那朵細長雅致的花:“還真被你找著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