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竟是從袖管裏掏出一把瓜子“哢嚓哢嚓”地一邊磕著,一邊講得更過分了:“你你收了那麽多俊男美女的徒子徒孫,是不是每晚上夜夜笙歌,男女通吃啊?”
一語落下,信夫子言一諾那如同女子般姣好的容顏頓時一僵,正要發作,隻聽得周禮庶幹咳一聲,大聲喝道:“非禮勿言!學宮夫子都不以身作則,學宮之內上梁不正下梁歪,成何體統?”
他看了一眼嗑瓜子的那夫子,低聲喝道:“王道塔何等莊嚴之地,德風,你也要重視一些言行舉止!”
被訓斥的人,正是上清學宮失蹤已久,近來才回歸學宮的智夫子呂德風。
上清學宮五位夫子,分別以儒家五倫代表的“仁、義、禮、智、信”命名,地位雖然名義上平等,但智夫子與信夫子都比較弱勢。
這也是兩人喜歡互掐,也敢互掐的緣故。
呂德風將手心裏沒磕完的瓜子盡數抖回到衣袖裏,低聲嘟噥了一句:“瓜子都不給人磕了,周禮庶,你的禮數也忒他媽多了!”
周禮庶麵對呂德風的吐槽充耳不聞,他看向其他眾人道:“各位對這道聖人口諭怎麽看?”
仁義兩位夫子對看一眼道:“既然聖人都要求我們如此做,我們便這樣行就是了。”
義夫子道:“我會在學子當中刻意淡化這一首詩的影響,直到作者的身份水落石出為止。”
可就在這時,仁夫子忽然就開口了:“一個才入學的學子能夠做出一篇大成詩文,這已經不是妙手偶得,這是逆的運氣。若是我們就這樣將這個消息‘雪藏’了,少則幾個月,多則上百年都不解封出來,使得他得不到應該有的尊敬和地位,且不對於一個急需名聲站穩腳跟的學子有多重要,單我們這樣決定,對於他來,是不是有一點太不近人情了。”
聽到這裏,另外兩名夫子也點了點頭,言一諾對仁夫子道:“但聖人訓誡在前,我等應該如何去做?”
正當此時,呂德風忽地就笑了起來:“不如就此詩文是我所改如何?”
聽到呂德風的話,眾人先是一愣,迅疾一個個都是搖頭道:“提前公布又如何?等一切水落石出又如何?”
隻有呂德風笑了笑道:“如此好文章,若是不拿出來以饗讀者,實在是一大憾事啊!等到時候他的身份沒有問題,我們再公布他的真實姓名,如此一來,也算是給他做好了一個預熱,一旦證明他的清白,他的真實身份公布,立刻就可以得到名氣作為補償。如此皆大歡喜不好嗎?”
聽到呂德風的話,仁夫子陡然一愣,他目光驀地看向呂德風,他狐疑地問道:“不對,呂德風,智夫子,為何我感覺……”
他看向呂德風,沉聲問道:“你跟這篇大成詩作的學子,有不的淵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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