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這時拉響了汽笛音。
我負手眺望越來越近的陸地,我微微一笑,對陳知雨說:“不得不承認,你偽裝功夫做的非常出『色』,並且,你還占了一個大大的便宜,就是利用了李秋棠做掩護。可以說,從上船那一刻起,一直就是李秋棠在陪我玩兒,對嗎?”
陳知雨笑了:“你分析的很對。”
我又說:“但你和李秋棠兩個人,並不擅長布局暗殺。如果,你們有馮教授的那股子狠勁和勇氣,可能我早就死在你的手上了。”
陳知雨點了點頭:“的確,相對比殺人這種事來講,我們更喜歡玩一些刺激的遊戲。”[
我說:“沒錯,如果在船上,你攻擊我的時候,用了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槍的口徑不用太大,因此可以避免驚擾到別人。然後在十米範圍內,由人群掩護向我開槍。又或者,引我到船舷,提前安排狙擊手……”
我講到這兒的時候,陳知雨打斷了我。
“狙擊手,不是我們安排的,他是姓馮的安排的。那個遊艇本來早就該走的,但它留在那裏,為此,我們損失了一名強壯的戰士。”
我點頭對此表示理解。
“正因如此,你和李秋棠,都是不喜歡使用,直接,暴力,手段的人。你們更喜歡玩的。可往往是這樣,就暴『露』了你的問題,你不該冒充退休國家幹部,在我麵前說那麽一段,咬文嚼字,陰陽怪氣的話。”
陳知雨笑了下:“這有什麽不妥嗎?”
我微笑:“陳先生多久沒有去內地了?”
陳知雨愣了下,然後他說:“大概,幾十年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你偽裝的是,幾十年前的教師!現在的退休教師,尤其是能夠到美國,上這艘大郵輪來旅行的退休教師,可沒有你身上的那道氣質。你明白嗎?”
最後我總結說:“當然,上述並不是真正的關鍵。真正的關鍵就是,你刻意隱藏了自已的聲音,另外,你很可疑……”
陳知雨聽了微微一笑。
“很好,季先生,這一局,你贏了。做為一個失敗者,在這裏,我正式跟你發起一次邀請!我想請你去一個地方,你敢去嗎?”
陳知雨用玩味的目光打量我。
我說:“陳先生,你不用講,我也知道,你要請我去哪裏。那是一個飽受爭議的領土,對嗎?”
陳知雨:“對!我等你。到時,不是你們死,就是我們活!再見,我的朋友,再見,雷德先生,尼爾森先生!”
陳知雨說完。轉身,奔出口出去。
我身邊人一個個躍躍欲試,想要沖上去攔,但都被我給擋了。
“太猖狂了,就這麽讓他走了?”女王憤憤不平地說。
我淡然:“這不是跟他對峙,戰鬥的地方,附近有多少人,這個城市有多少人?任何一個威脅『性』的舉動,都能讓這老家夥陷入到瘋狂狀態。他手裏握的是什麽?病毒啊!”[
“那是媲美核武器的大殺器。我們不能把辜人卷入到這件事中。”
妖娥子們點頭,表示了解。
雷老邪和尼爾森走上前,跟我做了個擁抱。
接著雷德說:“j,可以的話,下船能否跟我們喝一杯。”
我微笑:“這完全沒問題,不過在喝一杯之前,我想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
雷德說:“完全沒問題,我在邁阿密有間私人的海灘別墅,歡迎大家去那裏休整。”
我說:“相當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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