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莊園裏他每不是去溫室種菜,就是去照顧冰島馬,早晚還會去林子裏找找雞蛋,日子過的倒也是輕快愜意。
剛出生的冰島馬健康茁壯、調皮搗蛋,整四處亂跑,在它帶動下馬群似乎恢複野性,不太服從管教。
這時候馬廄還沒有建起來,陳鬆沒法圈養它們,隻好放縱它們肆意妄為,反正隻要馬廄建起來它們就沒有自由了。
萊茵的看法不同,他道:“嘿,老大,你太放任它們了,你要知道馬的性就是狂野自由,如果你不加管教,那隻要一段時間它們就會恢複本性,這樣以後可就沒法成為賽級馬了。”
陳鬆問道:“那賽級馬都是怎麽養的?”
“你得調教它們。”萊茵道。
這讓陳鬆有些發愁:“調教?我不會啊。”
哥布爾也很愁:“調教人的話我倒是懂一些,我看過一些書和影視資料,但調教馬我就不知道了。”
“兄弟,借一部話。”
調教馬群的事得往後拖拖,不知不覺時間進入第二周,六月份,陳鬆要飛回國內了。
浙西南的六月梅雨結束,驕陽高掛,成功進入了炎熱的盛夏季節。
機艙門打開,陳鬆從幹燥涼爽的機艙裏走出來,一出門就是一股澎湃的熱浪。
這並不是誇張,襲來的風溫度高、濕度大,一道接一道宛如波浪一般,吹在人身上瞬間就讓人皮膚上出現一層水膜。
陳鬆二話不,轉身就要往飛機裏走。
“先生您走錯方向啦。”溫柔大方的空姐笑吟吟的提示道。
陳鬆哭喪著臉:“我要回冰島。”
築基二重的境界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更強大的代謝能力,這讓他在濕熱環境中變得很容易出汗。
這是修道代價,如果他的境界能提升到融合境,那一切將大不相同,那時候他的身體將能與環境融為一體,冷熱幹濕對他來將都會一樣的舒適。
現在不行,現在他出了機場找到張之鐸的車子後嚇了對方一跳:“老陳你怎麽回事?掉水坑裏了?”
“都是汗水。”陳鬆苦笑道。
張之鐸發動車子去找了一家貼著‘冷氣開放’的店鋪,道:“這家店我知道,冷氣最給力,走,進去舒服舒服。”
陳鬆進屋之後立馬感覺到一陣冰冷將他全身包裹,張之鐸的對,這店鋪的空調開的很大,不多會就凍得他起雞皮疙瘩了。
張之鐸跟老板熟識,所以盡管他們隻有兩人,老板還是給開了個包間,並且得知陳鬆怕熱後,他把包間的中央空調給開的特別足。
陳鬆很想夠了夠了不能再冷了,可他覺得自己先前熱這會又冷,難免讓張之鐸覺得自己矯情,這樣他隻能硬撐。
張之鐸先出去點菜了,趁著這空當他趕緊在手臂上搓了起來。
摩擦生熱。
他估計張之鐸肯定也受不了這樣的低溫,待會他可以借此關掉冷氣。
結果,等張之鐸回來的時候他看到張之鐸披上了一件衝鋒衣:“找老板借的。”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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