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已經在這裏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
“我的臉會不會毀容?腿會不會跛?”白雪琳哭著問。
司景瀾柔聲安慰她,“不會的,雪琳,別怕!”
“可是我的腳很痛,動不了!”白雪琳哽咽著。
司景瀾輕聲說,“你的腿骨骨折了,醫生給你打了石膏,過些天會養好的。”
“那臉呢,流了好多血,如果留下疤痕,可怎麽辦?”白雪琳說著去揭臉上的紗布。
司景瀾連忙抓住她的手,“雪琳,不要這樣,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白雪琳傷心地哭著,“我不信,你騙我!我變醜了,就不會有人喜歡我了。”
司景瀾在床頭坐下,耐心地勸導她,“喜歡你的人很多,關注你微博的有幾千萬鐵粉,他們知道你受傷,不知有多傷心呢,大家都盼望你早日好起來!”
“是嗎?他們還喜歡我嗎?”白雪琳抬起頭來,眼裏閃著晶瑩。
“當然。”司景瀾起身,將她的頭慢慢地放回枕頭。
白雪琳趁機用雙手抓住他,“景瀾,那你呢?像他們一樣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司景瀾頓了頓,把她的手輕輕放回去,“別想那麽多,我怎麽會討厭你呢?”
“那就是喜歡了?”白雪琳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鍥而不舍地追問。
我在窗子外麵,分明可以看到司景瀾長長的睫毛抖動的節律。
他是在猶豫嗎?或是不忍心?
對,他不忍心,他不忍心讓白雪琳失望,更不忍心辜負白雪薇。
這時護士走過來,要為白雪琳清理傷口。
司景瀾讓出了位置,恰好背對著我,我再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清理傷口時,白雪琳不斷李尖叫,並且顫|抖著伸出手,梨花帶雨地衝著司景瀾說,“景瀾,我好痛!”
司景瀾伸出手,將她的手握住,白雪琳頓時安靜了,不再出一聲。
不錯,司景瀾是一副止痛藥,對此我也深有體會。
即便身上再痛,隻要他的手,他的唇一到,立即就忘掉了。
我看不下去了,說不定一會兒白雪琳還會要求司景瀾親她,如果我在場的話,可能會原地爆炸。
我轉身跑開,頭也不回。
伊麗莎白塔發出深沉鏗鏘的報時聲,晚上八點整。
巨大的摩天輪此時化成了一個絢麗的藍色光環,飄浮在水麵上,將美麗的泰晤士河映襯得神秘而夢幻。
白天的濃霧散盡,街道兩旁的霓虹五光十色,兩位帥氣的女騎警乘坐高頭大馬緩緩走過。
這便是倫敦的夜晚,活色生香,到處充滿了誘|惑。
而我,卻一個人在沿河大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與身邊的好景致格格不入。
進入蘇荷區一段燈紅酒綠的街巷,酒吧裏傳出勁|爆的音樂,連空氣裏都彌漫著迷醉的氣息。
口渴,我走進街邊的一家酒吧,隨便點了一杯酒,坐在一邊喝了起來。
“多少錢?”一個滿頭金發中年男人走過來問道。
我晃了晃手裏的酒杯,用英文答道:“六英鎊。”
碧藍的眼睛裏立即放出詫異的光,“這麽便宜!”
“有病吧?傻帽!”我瞥了一眼前這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怪物,轉身就走。
隨即,一隻毛絨絨的胳膊抓住了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