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琳,倫敦,受傷?
當這幾個詞傳到我耳膜時,我感覺自己忽然被刺了一下。
白雪琳也去了倫敦?司景瀾剛到倫敦才幾天,白雪琳就在那裏受傷,這也太巧了吧?
不對,這不是巧合,是白雪琳的陰謀。
她曾經說過,最近推掉了兩部戲,專門騰出時間用來拆散我和司景瀾。
她一定是假稱自己受傷,博得司景瀾的同情,以此增加他們接觸的機會,從而離間我和司景瀾。
如果單純就她一個人的話,我並不擔心,但現在加進了白雪薇的那封信,這幾天司景瀾正內疚著呢,萬一心思這麽一動搖……
不行,我不能讓白雪琳鑽了空子!
我顧不上和於曼解釋,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立即在網上訂了最近一班飛往倫敦的機票,然後開著蘭博基尼,一路狂奔回帝泊灣,翻出我的護照。
這是前段時間司景瀾打算帶我去馬爾代夫和巴厘島旅遊時辦理的,沒想到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來不及整理什麽,簡單帶了幾件衣服,我準備趕往機場。
到樓下時遇到了李管家,他見我神色匆匆問道,“杜小姐,您這是去哪裏?”
我對他說,“公司舉辦慶祝酒會,我晚上就不回來了。”
李管家還想要說什麽,我已經走出了別墅,駕車離開。
戴上墨鏡,我走入機場的登機樓,恨不得立即飛到倫敦。
經過了度日如年的十幾個小時之後,我終於降落在倫敦希斯羅機場。
清晨的濃霧迎麵撲來,我感覺到了一陣濕潤的寒意。
舉目四望,滿眼陌生。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來到異國他鄉,沒想到卻是以這樣倉促的方式。
之所以變得這麽衝動,都是因為一個叫司景瀾的男人。
沒辦法,我不可能就這麽拱手將他讓給白雪琳,並不是因為我不相信他,而是在他心靈脆弱的時候,我應該讓他感覺到我的存在。
我乘出租車來到了泰晤士河畔的希爾頓酒店,要了一間直接可以俯瞰泰晤士河風景的房間。
總部也離這裏不遠,但我並不打算過去找司景瀾,而是找到網上報道的白雪琳所住的醫院地址,但實在抵不住時差反應,我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當地時間下午五點鍾,我直接趕到了醫院。
因為中國女明星的身份,白雪琳的房間號碼並不難打聽。
外國的醫院人很少,我以探望者的身份走進病區,走廊裏空蕩蕩的,隻能聽見我自己的腳步聲。
我的想象中,當推開白雪琳病房門時,我會看到她的人完好地坐在床上,精神飽|滿,當然身上可能纏著幾條誇張的紗布或繃帶做做樣子。
我連質問她的台詞都已經想好了,看她怎樣自圓其說。
病房很寬敞,還有幾扇未關閉的玻璃窗,夕陽從漸漸散去的霧氣裏穿透過來,射進了病房,把裏麵照得格外明亮。
透過窗前的綠色植物,我向病房裏看去,裏麵的景象卻令我大吃一驚。
床邊站著幾個人,有護士,助理和翻譯,而白雪琳則躺在病床上,頭上手上都是紗布,紗布上血跡斑斑。
她氣息微弱,驚慌失措,口中不斷地喊著,“景瀾,景瀾!”
而令我沒想到的是,司景瀾真的從床頭的一側走進了我的視線,上前握住了白雪琳的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