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機,看著頭頂的夜空,心裏有說不出的憋悶。
“過來!”風中飄來司景瀾的聲音,專製而霸道。
“就不過去,你不是趕我走嗎?我又不是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小狗!”我倔強地轉身就走。
“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我怎麽修理你!”他從後麵一把將我拽了回來。
我仗著酒勁兒拚力掙紮,“你就知道跟我比力氣,我不服!”
“不服也得服!”沒過上兩個回合,他將我的手腳全部控製住。
我拿出了視死如歸的勁頭,用頭撞他的下巴,他本能地一躲,再加上我們兩個都喝了酒,身體有些僵硬,撲通一聲倒在草地上。
在那一瞬間,他還是做出了保護我的反應,所以在落地的瞬間,我發現自己趴在他的身上。
正當我暈乎乎地辨不清方向時,他一個翻身將我壓下。
他不會是要……
“你放開我!”我的四肢用力地撲騰。
他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抗,很快將我製服,然後將我的左手舉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著。
淩晨四點,庭院草地,這造型夠驚豔!
我看著他行為怪異,大喊道,“司景瀾,你不會是變態了吧?”
他揉搓著我的無名指,眉醉態橫生地說,“這疤痕不好看,影響視覺效果,說,是不是小時候掏過別人家的雞窩?”
咳咳!
我氣得差點把肺咳出來,“你少汙蔑我,我小時候很乖的,怎麽會幹這種事?”
“乖?”司景瀾忍不住笑出聲來,“從我第一眼見到你,你就詭計多端,伶牙俐齒,動不動炸毛,還標榜自己乖,真好笑!”
“你笑夠了沒有?”我拚命衝他大喊,“我手指難看,不溫柔,缺點多,那又怎麽樣?我們已經分手了!”
忽然,一絲光滑的冰涼從我的指尖傳來,漸漸落入無名指的深處。
夜色中,二十九克拉的粉鑽熠熠生輝,遮住了我無名指上的疤痕。
“我親手給你戴上去的,你也敢摘下來!”他的雙眸和夜空裏的星星一樣璀璨。
“你把她找回了?”
我記得當時自己已經氣爆,把戒指摘下來,用力丟了出去,也不知掉在哪裏了。
“嗯。”司景瀾沉著臉應道。
“我才不要!”我騰出手來要把戒指摘掉。
“你敢!”他的俊顏逼近我。
“你在她那裏過了夜,現在拿個戒指就想哄騙我,我才沒那麽傻!”
就在這時,我口袋裏的手機響了,這麽晚,不對,這麽早,誰給我打電話?
我一把推開司景瀾,僵硬的手指對著屏幕一頓比劃,好不容易才把電話接起,“喂!”
“晚上好,杜若花!”話筒裏傳來田奇舌頭發硬的聲音,“小司司……到家了沒有?他喝高了,我……不放心,他又關機,我……隻好敲你了。”
“你們剛才出去喝酒了?”我問。
“真聰明,猜對了!”田奇邊笑邊說,“是他主動……約我的,酒也是他……自願喝的,我一句沒勸,這賬不能……記在我頭上。我跟你說,他酒量……根本不行,伊莎貝拉艾德島……威士忌才喝了十瓶,他,他就倒了,你看我這口才,現在……出庭完,完全沒問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