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我對不起你。我是出去嫖了,都是作生意的那些朋友拉著我去的。至於為什麽要十萬,細節你就別問了,實在是因為我做的事太齷齪了,怕說出來惡心你。靜,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靜還是沒動。
「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繼續跪著喃喃的念,邊扇自己的耳光。
我是錯了,我從一開始錯就大了。
在童麵前,無論錯多大,從不向她道歉的。頂多,說句,我們都有錯,大家一起改吧。童聽到這句已經很滿意。
因為童愛我超過我愛她,無需道歉她也會原諒我。
靜終於遞給我另一個存折。說:「你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自己親口保證的。」我捧著兩個存折,人生第七次,滲出了淚水。
隻差沒給靜感激的磕個頭了。
存折的錢,至少有3\/?4是我賺的,我卻隻能求著靜給我。
誰叫她是我妻子呢?
靜從頭到尾,沒哭,沒鬧,音貝都沒提高一下。
我卻乖乖的認錯。
童總是哭,鬧,嚎哭的隔壁都聽見,我也沒低姿態說過道歉。
我拿著錢,去聯係市裏最好的律師,去找威。
每天焦急的等待威的消息。
一邊夾起尾巴做人。
按時上下班,推掉所有的應酬。
可下班成了痛苦。
因為靜開始不和我說話。
她還像以前一樣給我做飯,賢惠的操持家務,可就是不和我說話,偶爾說一句,還像恩惠。
對,她以博大的胸懷饒恕了我的罪,是開恩。
我們兩從吃了晚飯,到關燈睡覺都沒有說話。要不是心裏裝著童的事,我真可以被她憋死,靜不說話,就是絕對的冷戰。
每當我欺負童後,童生氣,也是要作出不理我,和我冷戰的樣子。我索性睡覺,可她又會憋不住了,撓撓我的腳板,抓抓我的腰。等我起身,她又裝著一本正經在幹別的事。幾個回合,冷戰不攻自破。
所以童的冷戰,最長也就是半個小時。
我想像處理和童的僵局一樣,在床上,抱著靜,一起運動,達到「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效果。可靜睡前隻淡淡的說了句,「也不知道你當時有沒有有戴套。
去醫院吃一個療程的藥吧。「就直接到客房去了,和我分房睡。
童要顯示她的主權,頂多是抱著枕頭睡到床另外一頭。碰到我煩她,睡到客房的情況,十五分鍾內她一定忍不住,拉下所有的麵子,來敲門,把我拽進我們的臥室。
原來冷漠真的很難熬。
幸虧,靜第二天就和同事一起飛去鼓浪嶼度假。她收拾行李的時候通知了我一聲。是,靜現在是位於我上,要做什麽不需要和我商量。從此,我覺得靜所有對我的好,都像是賜予。
也好,大家都免得尷尬。
(十二)在靜回來前,童被無罪釋放——證據不足。
最有利的反麵證據就是,童公司的帳號上,除了周轉的錢外,就沒有一筆大數目。行賄是為了什麽,獲益吧,每單生意都是微利甚至是無利,行什麽賄。而且童的帳目也一清二楚的說明如此,當然,那是假帳。而收賄的人,自然也是死不承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