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餘伸手欲接,可還是慢了一步。
女傭的長發在中間橫插一腳,纏繞上剪刀將其丟向窗戶。
雖然剪刀的尖端並不尖利,但紀癲還是本能地彎腰躲了一下。
隨著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響,紀癲直起身子來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幸好他躲的急啊!
要不然他這個臉啊,可就破了相了!
就算他老了,畢竟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帥哥啊!
老了也是一枚老帥哥,以後還指著靠臉再來一場黃昏戀呢!
錢小餘看著被丟出窗外的剪刀懊惱的不行,這個紀癲就不能直接上來幫她把頭發剪短嗎?為什麽非要玩高空拋物!
這多麽危險又不可取!
女傭的口罩因為頭發的竄動已經落到一旁,露出一張盤踞著傷疤看起來極為可怖的臉。
除了上麵的眼睛,女傭的鼻子和嘴巴都被疤痕覆蓋,已經不在正常人臉上該在的位置上了。
尤其是嘴巴,連嘴唇都已經不見,全都皺在一起,除了一個裂口之外,看起來就跟菊花沒什麽兩樣。
錢小餘莫名其妙就聯想過去了,心中覺得惡心還幹嘔了一下。
偏偏就是這下幹嘔激怒了女傭,她指揮著長發纏繞上錢小餘的脖子,勒的她喘不上氣。
紀癲手中也沒有趁手的武器或者工具,看了看自己的雙拳,嚎叫著撲了上來。
那女傭又不是瞎子,長發一甩連紀癲都被製住動作。
突然女傭的嘴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錢小餘聞到有好似燒焦的味道傳來。
原來是紀癲悄聲從兜裏拿出了一張辟邪符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女傭的發絲受傷好似她的本體也能夠感受到疼痛,被迫之下鬆開了對紀癲的鉗製。
錢小餘見狀也從兜裏掏出來,可她昨天準備的辟邪符並不多,隻有三張,有一張已經放在了汪雨浩的枕下。
還剩下兩張,要是用光了就沒了!
她現在就隻能在心裏祈禱紀癲手裏還有多餘的了!
一咬牙一閉眼,錢小餘將最後僅剩的兩張辟邪符一張按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張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女傭果然慘叫著鬆開了她,錢小餘捂著自己的脖子一個勁兒地咳嗽。
因為發絲太細,而這女傭的發絲韌性又極強,將她的脖頸都割出了幾道細細的血痕。
她看到自己手掌心上的幾條血跡,心中怒氣陡升。
丫丫個呸的,她可是還要出席公共場合的,弄傷在脖子上讓她怎麽跟媒體解釋?
錢小餘一揮手放出大壯和玉髓仙來,大壯隻是冷眼看了那女傭一眼,一個閃身便來到女傭的身後。
玉髓仙的手裏還拿著那根龍骨形成的長鞭,趁著大壯抬手鉗製住女傭的時候,她長鞭一揮,抽在女傭的身上。
女傭橫在中間妄圖阻擋的發絲都被直接抽斷,落在地上還扭曲著,瞬間變成了發焦蠕動的蛆蟲。
錢小餘見了越發覺得惡心,一想到剛才就是這玩意纏著自己的脖子她就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膈應的要死!
玉髓仙一個翻身起跳,在空中翻了哥跟頭跳竄到女傭身後,一掌拍在女傭的背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