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鬆於防備,我一個健步,跨過二樓護欄,直接跳到一樓。
我才不會遂了她的心願,乖乖等著被送進精神病院。
梁秋一愣,似乎沒料到我會逃,直到我衝出家門,她才瘋了一般在我身後喊:“站住!別跑!”
夜色下,我一口氣跑到馬路邊,迎麵看到一輛出租車開過來,我急忙招手。
結果正要上車,身後一隻粗魯的大手,忽然捂住了我的口鼻,硬生生將我從車裏拖下來。
“想跑?沒那麽容易!”
我聽出,製住我的男人,就是剛剛梁秋房間內的情夫。
怒火油然而生,我狠狠咬住了他的手。
男人吸了口冷氣,立刻將我放開。
我順勢一個回旋踢,直踢他要害。
“啊啊啊啊!”
男人痛得大叫,立刻捂住自己襠部,倒在地上不住地打滾。
我冷眼看著,這一腳下去,他估計要廢掉了!
心中湧起報複的快感,梁秋那個惡毒的女人,後半生的性福怕是沒了。
梁秋嚇得麵無血色,看著男人痛苦的樣子,不知所措。
我對他們豎起一根中指,轉身上了出租車。
司機早就看傻了,我催促道:“開車。”
結果,梁秋忽然瘋了一般撲到車窗邊,瞪著通紅的雙眼,露出亡命徒的瘋狂嘴臉:“夏千秋!你要是不乖乖去精神病院,就再也別想活著見到你爸!”
隔著車窗,我看著她冷笑:“精神病院更適合你,瘋婆子。”
“開車!”
司機一腳油門,終於將車開走了,任憑梁秋歇斯底裏的大喊,淹沒在身後的寒風中。
我靠在車座上,長舒一口氣,短暫的休憩後,又開始擔心爸爸的安全。
司機最終將車停在江城醫院,從夏千陽口中,我得知爸爸一個星期前突發腦溢血,這些天在一直在醫院昏迷不醒。
我不知梁秋所言是真是假,爸爸沒剩幾天了,我不願意相信她的話。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我下了車,一路小跑到爸爸病房前。
他住在單人間,重症加護病房。
結果隔著門窗,我看到漆黑的房間裏,兩個可疑人影圍在爸爸病床前,似乎正對著他的胳膊,注射某種不明液體。
“什麽人?”
那兩人一見到我,立刻心虛地從窗戶跳出去,逃走了。
一定是梁秋幹的!想早點要了爸爸的命,好獨吞夏家財產。
那個毒婦!
我恨得牙癢癢,卻顧不上去追,急忙撲到爸爸床邊。
他雙目緊閉,嘴上套著氧氣罩,身上插著許多管子,整個人一下老了十歲。
我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下來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跪在床邊,輕聲呢喃,“你雖不是我生父,可這三年來,我早將你視作親人。”
我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起身,忽然覺得脖後一痛。
似乎有針紮在了我脖子上。
“誰?”
回身一看,是梁秋!
這個女人應該料到我會來醫院,於是追過來了。
我不由捂住脖頸,她剛剛給我注射了什麽?為何越來越困?
來不及多想,就見梁秋惡毒的笑容,在我眼裏漸漸成了雙影……
昏倒前的一瞬,我聽到耳邊傳來她怨毒的聲音:“不想你爸爸死,就乖乖給我呆在精神病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