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朝阿媽要趕插秧囉……
阿爺睇牛佢上山崗喔……"
小時候江惜睡覺不踏實,或者生病的時候,如果他有機會陪在她身旁,也會唱這首歌哄她。
而今長大了,他的嗓音低沉,唱著兒歌別有一番味道。
白梓皓這一招非常奏效,江惜慢慢定了下來,他拇指推了推她的眉頭,嚐試把她眉心的褶皺推開。
好不容易江惜的眉宇舒展開,又輪到他皺起眉頭。
這個二貨,身上的肉都瘦沒了,抱著磕手。
心疼死他了。
……清晨。
江惜嗅到一股熟悉的洗衣液香氣,其中夾雜著男性荷爾蒙的好聞氣息。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想再沉浸一會兒,沒睜開雙眼,。
白梓皓已經醒過來,以為她沒醒,偷偷湊過去親了她的臉頰一口。
江惜感覺到臉頰上有溫熱柔軟的東西壓了上來,片刻後睜開眼,就對上白梓皓愕然的雙眼。
麵對著被抓包似的尷尬,白梓皓結結巴巴地問:"你、你醒了?"
"嗯……"
她靠著他,慵懶得不想動,仿佛隻要靠近他,這些時日的疲憊就會煙消雲散。
偉岸的身軀環抱著她,令她感受到身處陽光底下一般的溫暖,兩個人四腿相纏,雖什麽都沒有發生,一切又盡在不言中。
江惜低頭看到自己穿著的還是昨天的衣服,也不知道白梓皓這個大潔癖是如何忍受與她同床共枕的。
半晌過後,白梓皓開口道:"江惜,你不覺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突然間要甩開我嗎?"
江惜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白梓皓,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白梓皓也跟著站起身。
"這一個星期我們一直在鬧別扭,我知道這種事情肯定要有一個人先低頭,以前總是你來,這次換我,對不起,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白梓皓卻在這個時候轉了個話題:"江惜,你身上臭烘烘的,還不快去洗澡!"
說罷,他讓郝樊送了一套衣服過來。
江惜注意到白梓皓耳根子微紅,沒有多說什麽,捧著衣服進了洗手間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出來以後,發現白梓皓也換好了一套日常的衣服。
見她呆呆地杵在原地,他走上前去,把她衣領的扣子扣到最後。
"傻寶,你今年幾歲了?扣子都不會扣嗎?"跟個小孩子一樣。
"白梓皓,對不起。"江惜執拗地再次跟他道歉。
"因為零零碎碎的事情跟你鬧別扭,是我的不對。但是我的項鏈真的丟在半路了,我了好幾天也找不到,還有我不是故意要和你鬧,我是覺得以我現在的情況,跟你在一起……不合適。"
"我當然知道你心裏內疚得要死,可是我也誤會了你不是嗎?我聽你電話裏說的話就知道你這個蠢貨遇上什麽麻煩,竟然敢瞞著我自己挺?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傻了,為什麽遇到困難不主動找我,而把我推開?你把本少爺當什麽了?"
真是可怕的默契,她一句話都沒說,他都一眼看穿了她的心事。
聽朝阿媽要趕插秧囉……
阿爺睇牛佢上山崗喔……"
小時候江惜睡覺不踏實,或者生病的時候,如果他有機會陪在她身旁,也會唱這首歌哄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