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視女孩的憤怒,冷厲地湊近她的麵前,曖昧的用兩人才能聽到的嗓音說:“以後每天綁上兩個小時,不然以後你這小嘴怎麽能容納的了我?”
樓姈胸口劇烈的欺負,嘴裏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就算漏出聲音,也破了音,完全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不過從那雙狠狠瞪著他的眼神裏,也可以猜測,那話也肯定是罵他的話。
“既然你這麽烈,那我們就試試。是誰先妥協。”男人清雋的眉梢微揚,語氣不鹹不淡,站在床邊,淡然的睨著床上的女孩,“現在你在我眼底,和那些不服從命令的兵沒什麽兩樣。訓練士兵,我承認自己有些手腕,訓練女人,畢竟是第一次……”
“咱們來日方長,慢慢磨合。”
“據說人不攝入任何事物和水分,三天就會有生命危險,七天是極限。既然你要硬扛著,我會讓你這周過的舒適。”
男人特意強調那個舒適二字,樓姈此刻已經虛脫了。
一天沒吃飯,餓的她頭暈眼花。
再加上那死變態整晚的折磨,她的體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那男人說什麽舒適,肯定又用什麽精神折磨的法子。
那些可恥的性具,折磨她的自尊,讓養尊處優活在光環之下的她深陷在屈辱裏無法自拔。
她緩緩地閉上眼,直想沉睡。
男人深幽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樓姈深深地陷入夢中。
她覺得自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苦行僧。
風沙迷住了她的眼睛。
黃色的砂礫往她的眼睛裏鑽,她好想哭,心裏有集聚已久的委屈一浪一浪開始衝上灘塗。
她慢慢的在沙漠裏爬著,周圍安靜的令人窒息,隻有風沙的聲音。
她的手爬的好疼,被沙子磨破了皮,紅色的血液落在黃色的沙上,成了黃金血液,那是黃金血液,是世上最尊貴的血液。
她爬啊爬,沒有看到一個人來救她。
紅色的落日像是要燃燒天空,下一秒,那烈焰就要燒到她這裏來了。
沒有人來救她。
她急的奔潰的大哭起來。
為什麽爸爸媽媽不來找她?不來救她?
她消失了這麽久,他們都不知道嗎?
為什麽她覺得好孤獨,好痛苦?
奶奶,姈兒好想你,你來接姈兒好不好?
笙哥哥,你在哪兒,姈兒好想你。
她一遍遍喊著他們的名字,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麵前。
頓時,天空一片漆黑,沙漠中的光影瞬間黯淡下去,一個模糊的纖瘦身影,漸漸向她走來。
她嚇得奔潰。
大哭。
躲開。
那鬼影就像糾纏不清般,纏上來。
“啊……”
“不要……”
樓姈驚叫著醒來。
“嗬……竟然醒來了,那更好,我可不想看著死人,那多沒勁!”雪落站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的樓姈,眼底有狠厲地眸光。
樓姈有片刻的茫然,看著這個臉色不好的女人。
半晌。
她才從混沌的夢中清醒過來。
想起這個女人,雪落。
除了慕夜宸以外,她的第二個仇人。
“你進來幹什麽?你不知道慕夜宸不準任何人靠近這裏?”樓姈恢複過來,冷冷的看著雪落,太過虛弱的她吐出的聲音,顯然沒有任何威懾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