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真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雪落眼珠子瞪著樓姈,快要蹦出來,下巴朝後麵一揚,厲聲道:“林東,給我打!”
“可是?”男傭有些為難。
樓姈這才發現雪落身後還有個男人。
強烈的羞恥感提醒她,她的身上這般模樣,盡管那人沒有看她,但是羞恥感還是突突的在腦子裏蹦。
樓姈漠然的掠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雪落輕蔑的嗤笑,啪的一巴掌甩在樓姈的臉上,挑眉道:“你讓我走我就走?我不走你又能怎樣?半死不活了,還有心情趕我們走。”
樓姈此時就像任人刀俎的魚肉。
隻能任著雪落折磨。
樓姈眼底漠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雪落湊近她,極為得意的說:“你放心,打完你,我們會走。
還會給你塗一種藥,塗了藥,你的傷口就不見了,但是那種疼啊更加清晰了。怎麽樣?這種藥不錯吧?”
“你怎麽這麽惡毒!”樓姈茫然的看著雪落瘋魔般的狂喜神色,半晌,悠悠道了句。
雪落臉色猛然一戾,瞪了一眼林東:“還不快打!”
林東騎虎難下,卻是雪落的任何條件他都會答應。
可是這女人是先生的女人啊!
他們誰都不敢對先生的女人動手啊!
見林東遲遲不動,雪落一把抽過他手裏的鞭子,一鞭子落在樓姈的身上,那薄紗被破開了,裏麵滲透了血色,染透了薄紗。
一條傷痕就那摩清晰地那精致白皙的小腹劃下,延伸到纖細的長腿上。
樓姈疼的麻木了。
虛弱的她沒有任何說話的力氣。
也懶得看雪落一眼。
可是在她的第二鞭落下來時,她的大腦十分清晰的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她……要雪落死!
如若她還活著,她要讓欺她辱她者死!
雪落目光直直的落在樓姈脖頸上,白皙的大腿上……無數的密密麻麻的痕跡……
那是什麽,她不是的小女孩,自然知道。
那些紅的像是一朵朵豔麗的玫瑰,開在那雪白的蝴蝶骨兩邊,真是美得不可思議。
可是每看一眼,她的心,就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刮著。
那樣的痕跡,是有多瘋狂?
先生對這個醜女人真的隻是藥引而已嗎?
雪落隻覺得喉頭像是被酸意卡住了,痛的她渾身瞬間聚集起一種消散不去的哀戚。
她眥裂的眸子狠狠盯著樓姈,猛抽一鞭落在那纖細的腳腕上,將所有憤怒、嫉妒、全部壓在了這一鞭鞭上,憤怒的罵道。
“還嘴硬是吧?”
“以為自己上了先生的床,就是先生的女人了?”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告訴你,今天我非得抽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一輩子都成為一個廢人!”
“看那樣你還用什麽勾引先生!”
雪落每抽一鞭就罵一句,那鞭子專門落在樓姈的骨頭上,每一鞭下去……血可見骨。
直到雪落抽的樓姈昏死過去。
雪落才意猶未盡地鬆開鞭子。
“掃興!”
“真是嘴硬的賤骨頭!”
“吭都不吭一聲!”
“叫出來多有意思,就是要看到她恐懼絕望的眼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