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子,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裳,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李曉菲去了美國,我也將張燕甩掉了,有兄弟陪著你,夠意思吧。”穆朝陽道。
昨晚上程默回來,一直沒有睡好。
董正明主意不定,如果原件是真的,控製在外國人手中,問題不要緊。
如果原件是真的,控製在國內,主家隻是想仿造它賺幾個錢,問題也不要緊。
就怕那個主家提前簽了保密合約,還有價的陪償金,然後利用這個贗品,做不好的事情。
如果原件是真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文物,它將是特級國寶。
董正明怕出事,程默更怕出事,自己進去了,妹怎麽辦?
不過其報酬確實很誘人,即便程默,按照以前的慣例,也會得到不菲的分成。
還有那個幾萬幾十萬年後的自己,讓程默這一夜輾轉反側,今早上起來,眼睛都有些紅紅的。穆朝陽看到程默憔悴的樣子,大約以為他是失戀之故,“好心”地安慰他。
“陽子,你又甩了一個?”
“我與張燕在一起,始終找不到感覺。”
另外兩個寢友常征與徐勝眼中露出“你不要臉”的表情。
原來程默三個寢友是朱玉寅、常征、徐勝。朱玉寅有一個女友,叫柳如煙,不能怪這個名字有點……那個,主要她家貧困,父母親不識幾個大字,就替她取了這個很俗的名字。
不過柳如煙長得極其嫵媚,被譽為n大四大校花。但不久柳如煙又暗中與一個叫陳寒的官二代勾勾搭搭,朱玉寅不知道,有一次看到陳寒捧著一束鮮花要獻給自己的女友,便怒罵了一句:“你神經病啊。”
沒幾真的被朱玉寅利用家裏通的背景,將朱玉寅送到了精神病院。冤就冤在那個官二代大約玩膩了,朱玉寅進去不久,陳柳兩人宣布分手……
穆朝陽又成了他們新的寢友。
另一個寢友常征是東北人,其父親與幾個老鄉一道去了韓國打工,幹了一年多的活,去年秋工程竣工,得結算所有工資了。然而被韓國老板隨便找了一條理由生生扣去一半,常父上門論理。
韓國老板找來幾個黑澀會,將常父打得七死八活,打完了,警察又來了,常父是鬧事者,準備將常父拘留。
在韓國這個冤枉是不想伸了,好在常父幾個老鄉機靈,強行將常父勸了回國。
穆朝陽才來的時候,大家隻知道穆家很有錢,具體是做什麽生意的,都不清楚。
後來穆朝陽將幾個韓國留學生帶到寢室,通過他們的交談,大家才知道穆家與韓國有著巨大的生意往來。常徐二人聽到後,對穆朝陽的態度開始冷淡。
但程默雖在求學中,卻很早走入了社會。社會是複雜的,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國與國之間的往來,那可能隻有簡單的黑白敵我之分?
常家與韓國有生意往來,是替華國賺韓國的錢,那反而是英雄。如果是替韓國賺華國的錢,那也隻是穆父的責任,與穆朝陽有多大的關係?
再穆朝陽本人性格開朗隨和,從來沒有因為家庭情況好而擺什麽架子,即便兩個寢友不斷地冷嘲熱諷,也設法地遷就,就是好色了一點,其他的還算行吧。
這是在校園裏的,走上社會,很難再擁有這份單純的友情了。
程默打了一個圓場問:“陽子,今你怎麽有空回寢室?”
程默為了照顧妹,等於搬了出去,穆朝陽是一個富二代,也在外麵租了房子,但不是程默兄妹那種破瓦房。
“默子,征子,勝子,我今回來是想宣布一件事。”
“吧。”
“我知道原來你們與朱玉寅關係不錯,但那事過往了,過去則永遠過去,再也回不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