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音機:下麵播放一條新聞,全城四十八小時內,已產生二十起意外報警事故,民眾聲稱自己見到當街重病的男子,與路人發生爭執,目擊者已說明,確實看到有人當街死亡,但警方到達之前,所謂的‘死亡’人士卻不見蹤影。為此,警方已發出嚴重通告,若再有此類現象發生,惡意報警,將逮捕相關人士。
司機關掉收音機,放了一首歌:“嗬嗬,現在的人也是夠了,沒事報警玩,這不是腦子抽風了麽。”
我們在車內相對無言。
師傅請客,讓大家去洗個澡,休息休息。
我和師傅在浴池內,摸到脖子上的印記:“師傅,城市裏的降頭,是傳播開了了麽?”
“恐怕是。”師傅回答:“問題嚴重了,你那個堂兄,你短期不能見他,中了降頭超過一天,基本就沒救了,我要找外人幫忙,解除你身上的邪氣。”
“城裏發生這麽多的事故,都是我從農村裏帶出來的。”
“哦?”師傅不以為然,趴在邊上:“是就是唄,木已成舟了,多想也沒用,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還是想想自己吧,事情總能得到解決的。”
洗完澡,穿衣服時,裏麵的手機嘟嘟嘟響起。
一看,是燕兒的信息,上麵就幾個字:張安,我有事找你。
這句話,與我在夢中看到全姐的信息,一模一樣。
“你怎麽了?看什麽呢?”師傅問我。
“燕兒給我來信息了,說有事找我。”
“那你就去唄。”師傅見我很是擔憂:“嗬嗬,在想那個歪頭的話啊,別放在心上,人生得意須盡歡,有女人就上,別想那麽多,不然你當男人還有什麽意思。”
聽他這麽說,我好受一些,下麵也想尿尿的感覺。
“師傅,你什麽時候教我道術?”
“你什麽時候能一口氣連睡三個女人,才有資格和我學。”
“這是為啥?”
“因為我年輕的時候就這樣,懂?”
燕兒約我在外麵的咖啡廳見麵,穿了一條粉色的襯衣,牛仔褲將屁股和腿繃的很緊,S型曲線暴露在我眼前,她的嘴真誘人。
“喝點咖啡吧。”她說。
“你找我有什麽事?”
“跟我結婚。”
我耳鳴亂了套,響的眼皮都在跳:“我沒聽清楚,你說明白點。”
“跟我結婚。”她重複道。
“不是——你怎麽突然和我說這個了,為什麽?”
燕兒壓低了頭,胸溝露在我眼前:“因為我喜歡你。”
我們認識也才沒多久,這麽就說出這種話來,我現在也沒心思想這些事:“燕兒,你別想那麽多,我一個農村裏出來的,配不上你,你一定有更好的男人等著你。”
“你嫌棄我。”
“這是哪兒的話,我怎麽可能嫌棄你。”
“一般拒絕的話都是這麽說的。”燕兒坐直了:“你看不上我就直說,少說那些沒用的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