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你你……”嫁人了?
沒聽說這事呀?
“嫂子聽我把話說完。”
“你,你說。”
佟薑戈接著道:“我有了至秦的孩子,我阿婆知道了,一怒之下逼我落、胎,我寧死不從,無法,阿婆隻得將我秘密送往甘井,我就被義兄柴日進藏在霍家老宅,也就是霍植祿他們家。
霍植祿的爹前不久冤死獄中,霍植祿又遠走他鄉,故而,他家被稱作陰宅,沒人敢去,位置也相對僻靜,也便於我養胎。
我於霍家老宅產下一子一女,孩子卻被阿婆下令送走,我發了瘋般要去尋我的孩子,說什麽也不肯被關著,總想著法子要逃出去,卻屢屢不成功,霍植祿就是那時節回的家,我們協定好,我幫他找他爹的埋藏在後院的寶貝,他幫我逃出去,就這樣,我先霍植祿找到寶箱,霍植祿助我逃出霍家老宅。”
“唔,這麽說,這小子還真挺仗義呢。”柳大娘子一臉憂凝。
佟薑戈澀澀一笑,“霍植祿當我是朋友,一直幫我瞞著我在甘井的事情。至秦公子的下屬找到逃亡在外的霍植祿,逼霍植祿說出真相,霍植祿寧死不說,他的小指就是被至秦的屬下給切了去。說起來,是我和至秦欠了霍植祿。”
柳大娘子聽說這秘辛,麵色頗尷尬,“你別再說了,我知道霍植綠是個好人。”如此隱秘的事她就這麽隨隨便便拿出來說,柳大娘子覺得佟薑戈拿她真沒當外人,可是這事兒一旦從她這兒傳出去,那就是她的罪過,那可就不是砍一根手指能了事的。
尤其那位至秦公子,聽著好似大有來頭。
“全賴我這張臭嘴將你逼到這份上,阿薑妹子,我不問了,霍植祿我也沒意見,這門親事,我應了。”柳大娘子也是爽快人。
佟薑戈握了柳大娘子手,“嫂子也別有顧慮,是我主動說給嫂子聽,況且這事兒紙裏包不住火,瞞是瞞不住的。”
柳大娘子一臉驚惶:“這事對你以後,果真沒影響麽?送你鶴氅那位公子知道麽?”
“知道,他便是至秦公子,我孩兒們的爹。”
“啊?那他現在怎麽個意思?他有沒說過娶你的話?”孩子都生了,他再不娶,可真就薄情寡性了。
“他自是願意的,就是他家老板有些難應付,故而這事便暫時擱置了。”
“要我說,他家老板真不是個東西,你們小夫妻的事兒,他憑什麽指手畫腳。”柳大娘子很氣。
佟薑戈笑道:“嫂子這話咱們仨聽聽就行了,切莫出去說,至秦的那位老板,來頭很大,咱們惹不起,可千萬莫給嫂子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的那老板不會是官?”
“算是吧。”當朝天子,管天下萬民。
柳大娘子又道:“就他老板那尿性,至秦公子在他手下做事,還真得夾著尾巴做人,也是難為了他,要不,幹脆辭了那差事算了,隻要有手藝,還怕餓肚子,再說了,阿薑你自個兒就是能耐人,也不至餓著你們是吧。”
“嫂子跟我想一塊兒去了呢,可他對他家老板忠心耿耿,一直邁不出那道坎兒。”
“他一日走不出那道坎,你們就一日無法光明正大在一起,依我看,適當時候,你得逼他一逼,逼他在你和他老板之間做出選擇?”
佟薑戈眉心揚起,就問:“求嫂子指點迷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