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放榜日子一天天迫近,霍植祿愁上心頭,作為姐夫,他得多關心小舅子的前途才行。
霍植祿本打算走聞人臻這條線,可是聞人臻之前贈了他宅子,聽說近來因為佟薑戈的事兒,開罪了徽宗,這時節去麻煩他,反倒不好。
聽柳央說柳鎮之所以能入住國子監,能得郭教授看重,還多虧了聞人臻。
淩捕頭雖說沒幫上什麽忙,卻給他提供了一個重要信息。
放眼朝中諸位大員,除了少府君,就屬遠在遼西的安王是一股清流,柳鎮要是能得到安王賞識並且保薦的話,應該會被朝廷委以重任。
就在霍植祿想著如何搭上荀校尉這條線時,柳央興衝衝回來了:“官人,我剛剛見到傳說中的巾幗英雄了。”
柳央一聲官人,叫得霍植祿心肝兒一顫,在家時,柳央從來都是植祿植祿的叫他,要麽,就是你啊你,那個稱呼他,今兒突然叫他官人,霍植祿都快感動的給柳央跪下了。
霍植祿正在編鞠球,手給柳央握住,霍植祿心裏一蕩,就問:“什麽巾幗英雄?”
柳央說:“就是你昨兒夜裏做夢都喊的荀校尉啊。”
“我做夢夢到荀校尉?”他怎麽不知道。
柳央說:“有的,你昨兒夜裏,抱著頭,直喊,荀校尉饒命,女英雄饒命。”不過不是抱著自己頭,而是抱著她的頭,抱得她很緊,差點悶死她。
霍植祿臉臊的通紅,手搔搔頭說:“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柳央捂嘴笑:“放心啦,荀校尉今兒沒帶鞭子。”
“鞭子不在身上呀,那就好,那就好。”霍植祿搓搓手。
“你知道荀校尉有什麽喜好?”
“不知道,見麵打了個招呼,我就緊了回來通知你了。”
霍植祿在院子裏來回踱了一圈,心裏還在尋思給荀校尉送什麽禮好,然後,大門就被敲響了。
霍植祿問:“誰呀?”
“俺,荀方。”
“還有俺,荀施。”
“荀方荀施,幹嘛的?”霍植祿不認識荀方荀施兩兄弟。
柳央倒是知道,就說:“哦,是荀校尉的倆個侄子。”
“荀校尉的侄子來咱家幹嘛?”
再不濟,也是荀校尉的侄子,千萬怠慢不得,柳央說:“先開門再說。”
“哦。”霍植祿眼珠一轉,有了主意,緊跑過來開了門。
“來了,來了。”
門開了。
兩個彪形大漢黑鐵塔似的擋在門口,那個頭,那壯碩,整整高出霍植祿一頭還有餘,分兩個霍植祿還嫌多。
不是說是荀校尉的兩個侄子麽?怎麽長成了這個樣子。
霍植祿心裏惴惴的,他跟這兩黑臉漢子沒仇吧。
荀方:“你就是那姓霍的?”
荀施:“聽說你會看病?”
霍植祿不明二人來意,點頭:“敝人霍植祿,在官媒衙門任醫官。”
“兩位壯士哪裏不舒服,屋裏坐,我給壯士把把脈。”
荀施說:“俺哥沒病,有病的是俺表姑。”
嘎?
荀校尉病了?
“病得好,病得好,我會瞧病,一定幫壯士的表姑把病給治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