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在哪兒聽得呢?
“十五年前我乘坐的航班遭到意外,差點死在荒島,是郎岩昂我撿回一條命,這次也是他。過兩天我讓你們見個麵,他會詳細告訴你,七天內我都在幹什麽,到時候你就會相信,我沒騙你。”
沈曼扁著嘴巴,臉上不服,身體卻老老實實被他抱著。
十五年前季寒城遇到的意外是空難,還流落到荒島?
沈曼心驚肉跳。
那……那不是說十幾歲的季寒城,就體驗了一場生與死的荒島餘生?
“這次真沒騙我?”
季寒城一下一下撫順她的長發,清香四溢,一直到心裏,“你想讓我怎麽證明?”
沈曼推開他,昂頭,目光鎖定他的,“季寒城,你還能怎麽證明?欺騙成性,信手拈來,你真當我是傻子?”
季寒城擰擰眉,一道川字縱貫,“發生了什麽事?你坐下,我們說清楚。”
“不必,那位季寒城剛恢複健康就犧牲寶貴時間陪我演戲,你的演技天衣無縫,季總,如果不想法院見,那就別見了。”
她的手終於從他臂彎裏脫離。
毫不遲疑的抬腿就走。
她恨自己蠢,恨自己傻,恨死自己。
她就是不爭氣,沒骨氣,沒立場。
隻要和季寒城相處,便自動降格為白癡,隨便他玩弄於鼓掌。
以後,不會了。
季寒城剛才那通電話,是季朗坤打來的。
質問他為什麽不留情麵把親兄弟趕出國門。
其中並無沈曼半分聯係。
季寒城沒搞清楚沈曼的小脾氣從何而來,他低聲笑哄,“姑奶奶又生的什麽氣?就算給我判死刑,也得讓我死的明白點,我做錯了什麽?”
你會錯嗎?
季二少爺將自私自利發揮到極致,哪件事不是以自己為中心?
錯的隻會是礙事的他人,可不是他。
“季二少爺,你知道什麽是畫皮嗎?”
她從包裏掏出巴掌大小的化妝鏡,放他手裏,“要是不知道,就看看這個。”
鏡子裏,是他自己的臉。
他應該是懂了。
嗡嗡,嗡嗡。
季寒城的手機又在響。
他看都沒看,塞進褲袋,“沈曼。”
他是冷靜的,眼神誠懇熱切。
“我給你一分鍾,說完咱們就此別過。”
他說:“放過他。”
沈曼一言不發的看他,看著看著,笑了,“誰?你讓我放過誰啊?”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是,她知道,他父親,季朗坤。
“你太看得起我,現在不是我放不過放過他,而是你們不會給我機會,不放過。季寒城,維也納不大,藏不住秘密的。”
她把包拉回肩膀,高高的肚子像一座山,擋著兩個人,“恭喜你雙腿痊愈,挺好的,又能出去禍國殃民了。”
“還有,不要再以愛之名,戲弄我,我不願意!”
說完,沈曼轉身離開。
季寒城還想追出去,手機再次震動。
他邊走邊拿出電話,從侍者手裏接過沈曼的外套,腳步又急又快。
“說。”
“寒城,你馬上破譯密碼,那幫人正在去銀行的路上,我和兄弟們在半路攔截呢,雙方正在交火,咱們必須趕在這些人之前撬開保險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