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定是的!
剛種的花草往往根莖不穩,長不出這麽旺盛的生命力,一曬太陽葉子就卷邊。
院子裏的花草,至少在這裏盤根錯節生長了好幾年,才會有今天的景象。
沈曼眼眶盈動著灼灼淚膜,粉嫩的唇,翹挺的鼻梁,五官無不在表達同一種情緒。
季寒城垂眸,眼前便是沈曼清秀漂亮的容顏。
她雙手拉扯他的袖子,距離很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她的瞳仁,聞到她脖子裏飄逸出的清香。
細膩的麵頰肌膚,秀氣纖長的脖子,青青的靜脈血管從皮膚裏浮現出來。
喉嚨,幹澀的難受。
季寒城忽然板正她的上臂,俯首,薄薄的、帶著熱度和熾烈感情的唇,堵住了兩片粉軟。
他手掌壓在她肩上,不讓她逃走。
那股又強勢又克製的力量,蜂擁在她嘴角,唇邊。
裹挾了所有浴念的動作,如破土青筍,在一場大雨之後,勢不可擋的拔節突圍。
他太想她了。
想用雙唇將她吃進肚腹,永遠藏在心髒裏,隨身攜帶,永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他想,就這麽將她困在自己身邊,任憑她抱怨,發脾氣,唇槍舌戰。
怎麽樣都好。
隻要,不再錯過。
唔!
沈曼太久太久沒嚐過這股滋味,他來的突然,動作又粗魯,快要把她給揉碎。
沈曼用力去推,去撞。
無奈他的胸膛像一堵密不透風的堅硬城牆,她撼動不了分毫。
感覺到他的滑入,她眼眸顫了顫。
季寒城手掌捧她後腦勺,將她不配合的腦袋往自己身邊送。
蝕骨的滋味,他朝思暮想了五年,五年啊!
她身邊有女兒陪伴,或許早已忽略了他的存在,也沒打算跟他再有任何牽扯。
而他,朝朝暮暮,分分秒秒,想的都是她。
他最恨那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季寒城的世界,喜歡就是要在一起。
至死方休。
帶著強烈的控製力,他的力量越發強悍粗野。
再也不見給小安好吹手的溫柔耐心。
他心頭的江河狂流,隻想化作一道瀑布,傾瀉給她。
將她弄瘋了也好,嚇暈了也罷,他再也不想讓她遠走高飛,留下他一個人留守。
她似要被他碾碎,肩頭很疼,他大手揉得筋骨都快變形。
快要超乎她承受範圍的力量,要分筋錯骨,把她壓縮成一個球體,塞進某個容器。
痛。
哪兒都疼,心裏最疼。
他可真霸道,能無視所有過往,再次出現時,強行將自己放在一家之主的位置。
他怎麽敢?怎麽能?
啪!
不知道過去多久,沈曼一巴掌扇到季寒城臉上。
她呼吸還沒調整好,氣息亂成一團。
“你瘋了季寒城!”
嘶喊時,還不忘四處尋找孩子的蹤影,萬幸,孩子們不在這裏。
季寒城接了她一巴掌,卻沒有半點要為剛才行為道歉的意思,他捉住她還要打人的手,在心口擱著,“沈曼,我需要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他說,他需要。
是懇求,也是不容置喙的要求。
和沈曼的關係,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局麵,是陰差陽錯,也是他的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