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沒有他躺的痕跡。
季寒城道,“在沙發上眯了會兒,我不困。你呢,要不要再睡會兒,還早,再睡一個小時,七點半我叫你。”
沈曼懶洋洋縮在被子裏,手從下麵滑出來,握住季寒城的,“我做噩夢了。”
季寒城附身,親了親她的鼻尖,“什麽夢?”
沈曼記不太清全部,隻說出大概內容,挑最慘烈的片段說的,“我怎麽會做這種夢?是不是因為昨天把雪豹放出去沒看它回家,太擔心?”
季寒城笑哄,“夢都是反著的,噩夢反而會發生好事。”
沈曼伸展腰肢,舒活舒活,“我不睡了,咱們去看看阿榮。”
“你去洗漱,不著急。”
——病房。
沈伯榮醒來時,張曉冉趴在他床頭,還在熟睡。
她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可臉上的倦容一點沒減,睡夢裏還皺著眉。
側顏上還有紅腫的痕跡。
沈伯榮想給自己也來一巴掌。
他想摸一摸張曉冉的臉頰,才動一下,把人吵醒了。
張曉冉驚醒,猛地直起後背,“怎麽看?阿榮你怎麽了?”
她如臨大敵的緊張表情,沈伯榮感動又心疼,“我好好地,就是想你了,特別想你。”
張曉冉沒挨打的那半張臉,也紅的不行,“我就在這裏呢,還想什麽?”
沈伯榮目不轉睛盯著她看,目光裏流露十萬分的愛,“老婆……”
張曉冉堵住他的嘴,“別亂叫,回頭讓你爸媽聽到,會不開心。”
沈伯榮親她手心,一下一下啄,“我就叫,你是我老婆,誰也改不了,除非你不要我不愛我。”
“才不會!我愛你!”
沈伯榮心窩裏舒坦愜意,滿足的探出臉,“那你親親我。”
病房門虛掩著,方便醫生出入,隨時可能有人過來探視。
張曉冉還沒大膽到那個程度,支支吾吾,“別鬧,這裏是病房。”
沈伯榮厚臉皮要求,“病房怎麽了?病房裏還不許人家夫妻恩愛啊?我又沒做什麽大事兒,親一下都不行?”
張曉冉回頭看看門外,這會兒還早,應該沒人來。
她欠身,紅唇碰到他的。
終於嚐到遐思的滋味,沈伯榮摟住她的腰,固定她的姿勢,加深那個動作。
他吻的認真,深入,還有點不依不饒的賴皮。
所有的警惕和羞怯,全在他的呼吸裏淪陷,所有的意念,隻有男人的溫度和柔情。
沈曼和季寒城進來時,眼前的畫麵便是如此。
沈曼拽著季寒城的手,提醒他趕緊撤,別打攪人家的好事兒。
季寒城偏生要撞破,“忙著呢?”
嘩啦!
張曉冉倉皇的推開沈伯榮,一步跳開半米遠,整個臉紅燒般,分不出哪裏是傷,哪裏是羞赧。
更囧的是,沈伯榮手上不老實,解開了她的襯衣扣子,頸邊肌膚外露,沿著鎖骨,都在可見範圍。
沈曼偷樂,行吧,某人夠壞的。
沈伯榮麵不改色,嘬了嘬唇,把餘味吃掉,意猶未盡的滋味,真糟心,“故意的?”
季寒城認真道,“是你們趕得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