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白微微點零頭,不再多言,徑自走到一邊調息不在話下。
秦澤走著,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感覺十分不自在,好像缺少零什麽,他俯下身子,在地上隨意薅起一捧泥土,擦在自己雪白的褻衣上,淡笑著自語道:“這才像話。”
“什麽人?”
房陵港北門的士兵發現了一個朝著城門走來的身影,不由的握緊了手中的長矛,口中喝道。
秦澤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他的麵前,口中顫聲道:“這位。。。這位軍爺,子要趕往濮陽,想來這一片隻有此處渡口,還望放校”
秦澤著,從自己的靴子裏取出了一些碎銀,遞到那一臉嫌棄的軍士手中:“子出門在外,不曾帶許多銀兩,心意,軍爺通融。”
那軍士將銀子收好,又重新審視了一番秦澤,內心想道:“這子修為一般,丟到尋常軍隊裏都是的墊底的貨色,能混個十夫長都是萬幸,應該不是行伍中人,看他穿著想來應該是哪家的少爺偷跑出來一般,應該沒什麽大事。”
軍士斜眼看著秦澤,口中不屑的道:“既如此。。。”
“慢著。”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軍士身後響起,讓他不由的流了一身冷汗,軍士轉過身,看著來人,口中戰戰兢兢的道:“田...田將軍...”
“我覺得,你這城門令的職務可以卸去了,自去刑房領二十軍杖!日後再犯,定斬不饒!”
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從陰暗的大門處走了出來,隻見他身穿青灰色戰甲,身披墨綠色戰袍,一道猙獰的傷疤恒越鼻梁,深沉的臉上,帶著一種不出來的陰冷。
秦澤一眼便看出此人並非荊州之人,其身上的製式戰甲,乃是益州軍所獨有的,放眼望去,除他之外,城樓上的軍士皆是荊州軍的裝束,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秦澤內心打了個冷顫,若是被此人識破身份,恐怕插翅南飛。
“你,去搜一搜。”中年男子朝著身邊的軍士吩咐一聲,便有人走到秦澤身邊開始搜身。
秦澤把心一橫,口中故作驚恐的道:“將...將軍,子身上並未帶許多錢財,方才給他的,已經是饒極限了,此去濮陽路途遙遠,人還指望這些過活呀。”
中年男子聞言置之不理,隻是冷笑了一下。
“回稟將軍,這子身上隻有一些碎銀,並無他物。”軍士走到中年男子身邊,抱拳施禮。
中年男子點零頭,走到秦澤身邊仔細打量著他,口中出聲問道:“子,你大半夜跑到這,豈不知渡船早已離開了嗎?”
秦澤見他尚未起疑,心中舒緩了一口氣,口中弱弱的道:“此時已過子時,明日最早的一趟渡船還有兩個時辰便可渡江,子到江邊等上一等,也無妨。”
中年男子停下腳步,又重新審視了一下秦澤,這種角色他還沒有放在心上,隻是現在是非常時刻,不得不謹慎對待:“你,送他去渡口,若是這子偷奸耍滑,你知道該怎麽做。”
“遵命。子,跟我來,別耍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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