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戍言瞪了呂萌一眼,她原本還想到時候給重浮一個驚喜,卻沒想到被他聽了去。
無奈的點了點頭,“是啊,他們都那麽有才有藝,我也不能給你丟人啊。”
看清許戍言眼底的落寞,重浮隻覺得心口一痛。
“戍言,你如果不想,本王可以待你拒絕的。”回想上次宴會,她便是百般不願。重浮不想讓她傷心。
“王爺您不用擔心,王妃的舞簡直無人能比,簡直比嚴月兒還要美上幾分!”還沒等許戍言開口,呂萌就像是獻寶一樣。
聽到嚴月兒的名字,許戍言眉頭一皺,又抬眼看著重浮。重浮一聽許戍言會跳舞,也有一絲驚訝,不過嘴角還是帶著笑,“那不妨讓本王先欣賞欣賞吧。”
拗不過重浮,又有著呂萌一個勁兒的鼓舞,許戍言讓卿穗擺好了古箏,自己則拿著卿穗的配劍,向卿穗點頭,示意開始。
看到卿穗手裏的遲月,重浮瞳孔一縮,又將視線放回了許戍言身上。
古箏聲響,許戍言也開始了。隨著古箏的頻率變幻,許戍言一會兒柔情,一會兒剛硬,將一套劍法演繹出了舞蹈的柔情。
不得不令重浮佩服,看著許戍言在院子裏偏偏起舞,重浮嘴角抿出一個微笑來,不同於京城女子柔的不行的舞姿。許戍言的舞蹈,帶著巾幗之氣,讓人眼前一亮。
確實比嚴月兒那無趣的身影強了不少。
“王爺,我這個樣子,是不是難登大雅之堂?”一曲舞畢,許戍言將劍別在身後,看著石桌旁發呆的重浮,沒好氣的說著。
他不會是想起了嚴月兒吧,在他眼裏,任誰也沒有嚴月兒舞姿曼妙。
重浮站起身子,走到許戍言身後,握住了她那劍的手,稍稍用力,將許戍言的手送了出去,又一手握住她的腰肢。
“舞劍的時候要用力平衡,不然容易摔跤。”重浮貼著她的耳朵,聲音輕微,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弄得她癢癢的。
“戍言,你這個創意不錯,比月兒好看。”重浮鬆開許戍言的手,對她微微笑著,又抬眼看著卿穗,“原來卿穗姑娘彈得一手古箏,拘在本王這一方宅院裏,當真是委屈。”
聽了重浮的話,卿穗也起身朝他行了一禮,又搖了搖頭,“王爺待奴婢很好,能給予奴婢一個宅子,卿穗已經心聲感激了。”
重浮叫她卿穗姑娘,許戍言抬眼看著重浮,越發的看不懂他,不論是卿穗還是呂萌,又或者是她,來到王府,都不是心甘情願。
有的是為了父親的仕途,有的是為了求一個平安,而她,卻是皇帝為了製衡重浮。許戍言酸了酸鼻子。
他雖有這麽多夫人,真心相待的,也隻有她一個。
將舞練了兩三遍,卿穗和呂萌也退下了,重浮一直坐在石桌前,手裏捧著文件,目光卻從未離開過自己身上。
許戍言撇了撇嘴,將劍收起來,從裏屋拿了件披風,給重浮披上了。
重浮微微抬頭,勾起唇角,對著許戍言一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