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刮過些許涼風,揚起了柳樹的柳枝,一抹嫩綠的色彩映入眼簾,重浮卻無暇欣賞。
看著石桌上擺放的水果,重浮眉頭微皺,朝許迎問道:“若是本王沒猜錯,這應該是日應國獨有的果子吧?”
他常年在外征戰,對各個國家的風土人情了解的不少,而桌子上那果子,無疑是日應國的特產。
那果子他也嚐過,不是多麽好吃,就算是商物流通,在大離也不常見。更何況,這麽廉價的水果,堂堂太子妃又怎麽會吃?
許迎聽了這話,心裏一咯噔,生怕被他察覺什麽,又是微微一笑,“皇叔真是好眼力,我這幾日對各國的風土人情感些情趣,買了不少特產。皇叔要不要嚐嚐?”
聽她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重浮眸色一沉,一掌拍在石桌上,聲音低沉道:“本王聽說,五日前,你與重王妃在芙蓉閣小聚了一番?”
手裏的杯沒拿穩,稍稍灑出些水來,許迎眯了眯眼,“是啊,重王妃她同我商量該如何救許將軍呢,那是重王妃喝了不少酒,我便先回來了。”
說著滿嘴謊話,許迎臉上滿是擔憂,“怎麽,難道她沒回去?”
“她去了哪裏,你應該最清楚。”重浮眸色一冷,看著她拙劣的演技,嘴角扯出一抹諷刺,一手死死禁錮著她的手腕,一雙鳳眼透露著無限寒意。
被他捏的生疼,許迎嗞了一聲,眉頭緊皺在一起,“皇叔你這是什麽話啊,你沒有證據,怎麽能懷疑是我害了許戍言呢?”
許迎說的問心無愧,一顆心卻慌張的不行,不過那日替她辦事的人悉數被她滅了口,一切死無對證,重浮不可能會拿出證據來。
這樣一想,許迎安心了不少。抬眼看著重浮,一副當真無辜的樣子。
見她這幅模樣,重浮眸色一冷,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本王何時說過她失蹤和你有關係,隻不過許將軍通敵賣國,理應禍連三族,就算是你也逃不過。”
如是說著,重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許迎驚恐的目光下,繼續說道:“今日本王便以這個罪名將你逮捕,不過你不用擔心。若是景稠當真舍不得你,他自然知道該怎樣做。”
嘴角的笑看在許迎眼裏,像極了閻王的麵孔。許迎心裏一震,景稠是什麽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在權力麵前自是六親不認,又怎麽會因為自己而放過許將軍?重浮之所以這樣,不過是為了逼問出許戍言的下落。
許迎冷笑一聲,她好不容易成功一次,讓許戍言死無葬身之地,又怎麽會輕易妥協?
重浮見她還不吭聲,倒是不惱,吩咐侍從將她押入了重王府的地牢裏,嚴加看管。他相信,許迎這樣受不了酷刑的富家小姐,一定會告訴他實情的。
抬眼看著柳枝隨風飄搖,重浮總覺得心裏像是空了一樣,留不住世間的一點色彩。一想到許戍言仍舊處於危險之中,又將兩隻大手緊緊攥了起來。
日應國的青樓裏,四個男人陸續開始脫著衣服,為首的那個黑衣男人脫掉外袍,便著急朝許戍言虎撲過去。嘴角帶著猥瑣的笑容,大手想要抓上她那潔白的肩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