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戍言眸色一冷,緊靠在床裏看著向她撲來的惡狼,又看著後麵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男人沒發現她眼裏的狠厲,虎撲過來就要摸上她的肩膀,卻覺得脖頸上一涼,鮮紅的血液自脖頸流出,漸在了許戍言白色的紗裙上,黑衣男人滿眼的不可置信,直直盯著她手裏那把沾血的匕首。
許戍言冷眼盯著他看,不顧漸在臉上的血液腥味多重,一雙杏眼裏帶著狠厲,手裏那把帶血的匕首反射著寒光,將眾人嚇了一跳。
黑衣男人直到倒地時,一雙眼睛裏還帶著貪婪的目光,仿佛絲毫不懼怕死亡一樣。
隨著那黑衣男人倒地,那幾個男人中有一個慌張的喊了句,“殺…殺人了!”
“不想死的,滾!”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許戍言怒目朝那三人大聲嗬斥著。
這把匕首,原本被那個小婢女沒收了,可她卻沒想到那小婢女抬步輦時,竟偷偷將這匕首還給了她。
若不是有這匕首,她今日恐怕是不能活著出去了。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寒厲,那三個男人直直盯著地上的屍體,久久沒有動彈一下。
過了半晌,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才衝出來,踹了地上那屍體一腳。
“這個孬種連個女人都打不過,真是沒出息。”這樣說著,男人又朝許戍言走了過來,黑衣男人之所以會被她殺了,不過是因為沒有防備,而如今她的匕首就暴露在男人麵前,那男人毫不費力的,便從許戍言手裏奪過了匕首。
將匕首抵在許戍言脖子上,男人笑的張狂,“小娘子,你性子挺烈嗎,你可知道你殺的那是縣令家的獨子,若是你從了爺,爺保證你不會有事。”
那男人話音一轉,像是在恐嚇她,“若是你不從了爺,那估計縣令會要了你這條命。”
目光留連在許戍言臉上,那男人笑的張狂至極,不料許戍言神色一冷,不屑看他們。
什麽狗屁縣令的獨子,不過是留在這世上苟延殘喘的廢物,殺了他,也算是問心無愧。許戍言眸色一冷,感覺不到脖子出刀刃的冰涼,一雙杏眼裏滿是憤恨。
見她絲毫不屈服,男人來了脾氣,一把將那匕首仍了,把她撲倒在床上,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見她沒了匕首,也火急火燎的往床上趕了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房間的們被那老鴇推開了,又派了四五個小廝將她身上的人扯走。
一陣慌亂過後,許戍言抬眼看著眼前的老鴇,神色裏帶著一抹疑惑。剛才不就是這人讓他們進來的嗎。
“姑娘莫要害怕,這幾個惡人已經被我打跑了,姑娘暫且安心住著,有什麽不習慣的跟媽媽我說。”
老鴇一反常態的朝她如此恭敬的說著,絲毫沒了之前的狠厲,捧在手心裏怕碎了似的關心著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