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立刻聽懂了韓啟明的意思,“想過。”
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他臉上泛起一個古怪的微笑。
似是釋然,又是解脫。
韓啟明低下頭,在本子上寫下一行字:有明顯的自毀傾向。
“但是顧小姐還活著。”韓啟明提醒道。
霍硯深深地皺起眉頭,“但是那個夢境很古怪、很真實,夢境中的我非常明確的知道,是我害死了未未。”
“再如何真實,那也隻是幻覺。”韓啟明給這件事情劃下一道界限,也是給霍硯的心劃下一道界限。
霍硯不置可否,“我知道。”
韓啟明看著霍硯的側臉,心裏有點絕望,這個病情他似乎無能為力。
兩個人又是接近10分鍾的沉默。
韓啟明低著頭在本子上不斷地寫寫畫畫,寫了半天也寫不出個答案。
現在這個情況就很尷尬,能讓霍硯從那絕望的幻境中清醒過來的隻有活生生的顧未眠,但是接觸顧未眠又會讓霍硯的病情加重。
這個局就是個死扣。
“這個狀況跟顧小姐的情況有點類似……”韓啟明覺得這二者之間隱隱有所關聯,卻又想不通到底什麽樣的催眠手法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霍硯點頭,“所以……我親手害死了她這件事情,是有很大可能的。”
他明明知道不應該跟未未見麵,但其實他從沒有做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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